道:“我當然想去,阿姨做菜那麼好吃,回來饞了我好幾天,才適應過來。”嘆了口氣,情緒低落道,“只是,我們老闆生病了,現在正在這家醫院治療,老闆人很好,待我們跟自個孩子似的,所以,這段時間要在醫院陪著他。”
蘇青不解,“上次你們不是說黃教授是得了感冒?這都幾天了,早應該好了?”
“原本以為是感冒,也沒太重視,誰知後來越來越嚴重,吃藥輸液一點用都沒有,人呼吸都困難,喘的不行,一直髮高燒,意識不清,一直在重症病房搶救。”張莉眼睛泛紅。
“怎麼會這樣?”蘇青皺眉,“主治醫生有沒診斷說是什麼病?”
“醫生初步判定說是急性上呼吸道感染,進展很快,具體那些醫學用語聽了一遍,我也不懂,反正就是很嚴重。”張莉說,突然想到什麼,溼潤的眼睛,陡然發亮,“你看我們天天著急忙慌的,生怕老闆有個什麼意外,都沒敢離開病房,都忘記了你本身就是一位醫術高明的醫生,要不,你跟我去看看我家老闆唄。”
這幾天科裡也碰到過幾例發熱的病例,心裡隱隱有所懷疑,但他們的症狀並不明顯,沒有確鑿的證據又不能胡亂斷定,萬一跟上輩子有出入,豈不是要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蘇青想了想,便點頭,“走吧,我跟你去看看。”
張莉激動的不行,一個勁地感謝,在木族部落,頻臨死亡的人她都能救回來,還怕治不好自家老闆,有蘇青在,老頭這回又能蹦躂了,陰霾瞬間一掃而空,懊惱怎麼沒提早想到呢。
跟著來到重症監護室,郭師兄正與一行人在外面焦急地等著,看那些人悲痛的神情,應該是黃教授的家屬。
“師母,老闆怎麼樣了?”張莉問坐在椅子上那位神情憔悴的中年女人。
聞言,那女人的眼淚立馬流了下來,哽咽:“剛剛呼吸上不來,醫生又進去搶救了一回,這會兒暫時穩定了下來。”
張莉聽了也跟著抹眼淚。
“您來了。”郭師兄忙站起身,跟蘇青打招呼。
“我剛在大廳碰到張莉,才知道黃教授住了院,沒想到病的這麼重。”蘇青嘆了口氣。
“郭師兄,這位醫生是……”挨著黃教授妻子旁邊,坐著一位帶眼睛的高挑英俊年輕男人,面貌眉眼看著有幾分熟悉,大致猜測應該是黃教授的兒子。
在醫院裡,醫生對於病人家屬來說,就是定心針,救命稻草,尤其是病危的病人家屬,看到蘇青穿著白大褂,忍不住就想詢問病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哦,她是這家醫院的醫生,蘇青,上次跟老闆出去,她也在,路上沒少幫我們。”木族部落發生的事情,黃教授並沒有告訴家人,郭師兄才會如此隱晦,“這是我老闆的兒子……”
“小黃師弟,你別看她年紀還沒我們大,名氣可不小,隨便問個護士都知道蘇青醫生的大名,有她在,老闆肯定轉危為安,你就放寬心吧。”張莉補充道。
小黃師弟驚訝地了聲,臉現喜色,“那太好了,那就麻煩蘇醫生了。”雖然心裡充滿了疑慮,這麼年輕的醫生,真的有那麼高明的醫術?可張莉的話卻不像是作假。
黃教授的妻子,突然起身,一把抓住了蘇青的胳膊,“蘇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家老頭子,我看著他喘不上來氣,憋的很痛苦,我這心也跟著揪起來……”
“阿姨。”蘇青拉開她的手,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醫治病人,是我們醫生的責任,他們剛才說的太誇張了,我哪有他們說的那麼好,不過,等會,我先進去了解一下情況,然後咱們再說。”
“好,好。”黃夫人抹了把眼淚,猛點頭。
“蘇醫生。”護士正好推開門,從裡面出來,看到她恭敬地打招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