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子,大冬天,居然滿頭大汗地叫住了他們。
此人正是,售賣天珠展臺的那個小夥子。
在眾人離去後,聽說這天珠的交易,是要醫治絕症病人,上前問詢的就寥寥無幾。
小夥子趁機,到後面臨時搭建的棚子裡,倒了杯水的功夫,回來竟然發現,那擺在展臺的天珠竟然不翼而飛了。
小夥子當場就懵了,這價值連城的東西,賣了他這條賤命,也賠不起啊,天旋地轉一會兒後,瞬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天珠最有可能的去向。
古武盛會期間所舉行的物品交流會,偷盜搶劫這種事情的發生,幾乎微乎其微的小機率事件。
能來之人,都想著在協會里,去爭一席之位,人品自然也在考慮範圍,所以,誰也不會,在這種關鍵時刻,自曝其短,這跟自絕後路沒什麼區別。
還有一點,小夥子心思縝密,在倒水的片刻,提前打量周圍沒有人靠近,才放心離開,而且就這幾秒鐘的功夫,除非是武功極其高超者,否側無法得手。
“你是懷疑我的孩子偷了你的天珠?”蘇青面無表情地問,幾個孩子是頑皮些,卻不會無緣無故地偷盜,不等那小夥子回答,視線移向孩子們,“你們偷了他的天珠?”
三個孩子紛紛搖頭,齊聲回答,“沒有。”
孔銘揚怕了拍那小夥子的肩膀,“我家的孩子,別的不敢保證,但只要是做了的,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在老爸老媽面前,從來不會撒謊,他們說沒拿,那肯定是沒拿,有這個功夫在這裡耗,還不如趕緊想別的辦法去找。”
小夥子,內心裡也不相信天珠是被這幾個孩子偷的,絕望道:“可最後離開的只有這幾個孩子,天珠失蹤之前,就再也沒有人前來……”
小白打斷道:“那珠子在我妹妹手裡,還沒一秒鐘,就被一個兇狠的阿姨給搶了去,雖然我妹妹喜歡,可那珠子一直都是那位阿姨在觀看,叔叔,不會是因為我們是小孩子好欺負,就賴到我們頭上吧。”
蘇青和孔銘揚同時看向小白,兒子什麼德行,他們再瞭解不過,若沒拿,肯定置之不理,可現在的一番說辭,讓他們懷疑,天珠的失蹤,跟這幾個孩子脫不了關係。
夫妻兩人對視一眼,恢復正常。
小夥子被質問的一時間語噎,急得大顆的汗珠,順流直淌,也顧不得擦汗,“不是我要賴在你們頭上,那人離開的時候,明明天珠還在……”所以,他才第一時間排除了那對囂張的兄妹,來找這幾個孩子,此舉也是病急亂投醫。
“我們離開的時候,難道天珠不在?”小白反問。
小夥子抹了把汗,“也在,可是……”天珠毫無痕跡地丟失,難不成是被鬼偷了不成。
“這樣吧,我們跟著你去找哪對兄妹問問,再不行,你就上報物品交流會的主辦者。”蘇青提議。
小夥子此時,也是沒有辦法,只得同意,若是在外面,他肯定早就報警了,可在這種場合,警察可能也是無能為力。
等一行人在一處展示臺前,找到那對兄妹,看清兩人的面目,蘇青和孔銘揚不需問孩子們,也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這睚眥必報的個性,果然是遺傳,老子還沒動手,孩兒們就已經幹上了。
批評教育?拿什麼理由?陷害別人是不對,可要看什麼物件,孩子們肯定會義正言辭地反駁,他們這叫以惡治惡。
不予追究?任他們這樣,以後長成什麼樣,簡直不敢想象。
夫妻兩人,深感教育的無力感。
盛於美轉身,眼光瞄到孔銘揚的方向,恍惚了片刻,然後,無視在說著話的小夥子,上前幾步,朝孔銘揚伸出芊芊玉手,“若是沒認錯,先生應該就是在停車場巧遇的人,不知先生有需要什麼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