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那枚天珠。
她脖子裡掛的可能就是天珠之類的東西,那人說要醫治病患交易,三個孩子一句都沒提他們的媽媽會治病,你覺得這正常?一般的孩子,看見喜歡的東西,肯定又哭又鬧,想法設法地得到,可他們一句話都沒說,這正常嘛?”
盛於美不可思議,嘴巴張了幾張,喉嚨更是有些發乾,“哥,你是說,是這幾個孩子乾的……”這比讓她相信今天是世界末日,更難以置信。
最大的五歲,還不到她的腰高,小的兩歲的樣子,這怎麼可能?
盛于飛推測完後,自己也是不太相信。
“于飛兄弟猜測的有理,我要說的這孔銘揚有福氣,還包括一點,這蘇青給他生了三個孩子,個個不是凡物,聰明絕頂,能力超群,心性更是不可以孩子看待,你要是將他們看做是手無寸鐵的娃娃,那就只有吃虧的份。”張天竹對孔一家似乎不懈餘力地誇讚。
讓盛於美聽得,心裡莫名地煩躁,堵塞。
沉默了半天的盛于飛盛怒之下,從吧椅上起身,在房間裡轉圈圈,從起伏不定的胸腔,可以看出氣的不輕。
前後這麼一想,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他們,想不相信都難,“十之八九,是那三個娃娃做的。”
這要是大人做的,他也不至於如此上火,混跡了很多年,到頭來,居然被幾個娃娃給陷害了,這臉面還往那擱,尤其還在張天竹子面前,更是羞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更是想當場將幾個罪魁禍首抓起來。
“這太可怕了,就因為發生了些不愉快,就設下圈套,陷害我,這什麼樣的孩子……”盛於美驚恐,轉身,看向她哥,發狠道:“哥,要是這幾個娃娃做的,我絕對不放過他們。”
如此羞辱,年輕氣盛的盛于飛,又何嘗咽的下這口氣,可京市孔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那可是京市獨立的存在,帶著神魔莫測的色彩。
現在倒是有些後悔停車場的冒失,也是被家裡出了化天境的爺爺給衝昏了頭腦,完全不把別人看在眼裡。
得罪了孔家,與孔家對上,擁有化天境的高手的盛家,又有幾分勝算?
被人陷害的羞辱,比著對上孔家,簡直不值一提,他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
張天竹又說,“孔二少的個性,雖說結了婚後,收斂了很多,可不按理出牌,睚眥必報的個性不知有沒有改變。”
盛于飛眼眸緊縮,“盛家這次前來,重心在古武協會,容不得分心。”
張天竹自然明白他這是不與孔家對上的意思,笑而不言,反而轉移話題,“剛才遠遠瞅見,像是謝家的謝敏雪也在場。”
盛于飛聽到提起謝敏雪,眼睛閃了閃,點頭。
“這孔家和謝家關係不一般,盛家主對謝家人的所為,不知這孔家會不會替他們出頭。”張天竹貌似提醒道。
盛于飛不以為然,“謝家和盛家,可是光明磊落的比武,這怨不得誰。”
“你們還是小心為好,這孔銘揚個性乖張,讓人摸不著頭腦,跟他這表妹關心特別好,據說,謝小姐在京市的這段時間,幾乎跟他們形影不離。”張天竹貌似好心提醒。
不知道聽到了什麼,盛于飛的眼睛突然冒起火焰,盯著酒櫃半天不語。
張天竹低頭一笑,起身告辭。
回去的路上,身旁之人不解,問;“張少,盛家和孔家打的越激烈,越有利於我們,您怎麼竟誇他們,將他們說的人間少有似的,哪有您這樣捧著敵方,滅自己威風的。”
張天竹笑罵道:“你小子膽子不小,竟然教訓起少爺來了,誰給你的膽子。”
那人狡黠一笑,“這不還不是你給的膽子嘛?你要不給,我那敢啊?”
張天竹又罵了句,“你這張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