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四小無語,視線移到那幾件兵器上,太陽穴一突一突的,“本尊什麼時候說要這些了?”
二爺滿頭霧水,“那您要什麼?在密道里就得到了這些,別的我也沒有啊?”
白虎尊主哼了聲,明顯地不信,可二爺這次真不是說謊,除了這些神兵,他真的想不起來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既然能從哪裡走出來,又豈會拿不到那東西。”扭頭看向蘇青,“他對你也不過如此。”
臥槽,你個卑鄙的小人,竟然挑撥他們夫妻感情,忙驚呼道,“對了,我想起來了,還有那個什麼木……”作勢要拿出來。
對面那尊主老大,一聽,眼睛亮了下,立馬看過來。
就在此刻,說時遲那時快,就見蘇青手臂一揚,白色之物紛紛揚揚漫灑下來。
不妨的白虎,瞬間被白色物體進入眼睛,悶哼一聲,眼睛竟然被灼傷,無法睜開。
修行之人,無論你將身體修的如何的鐵筋銅骨,可眼睛卻是最薄弱的地方。
對面的孔銘揚和孩子們一見,此時不動,還等何時,撿起武器,父子同時作戰朝白虎尊主襲擊而來。
沒了眼睛的尊主老大,功力大打折扣,面對來勢兇猛的攻擊,不得不放開了蘇青,迎擊。
蘇青剛一脫身,也加入到了戰鬥。
正對付白虎手下的白宸一見,格擋開眼前之人,飛奔加入對付白虎的戰圈。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拿下這尊主老大,那些跳蚤任其也蹦躂不起來。
眾人全力合圍之下,首次交鋒過後,白虎尊主倒退幾步,貌似受創,眼睛適應了一會兒,已能睜開。
蘇青灑的白粉不是什麼毒藥,就是普通的白石灰,有一定的灼燒功能。
白虎視線落在蘇青身上,神情莫辨。
蘇青有些心虛,畢竟灑石灰偷襲,說出去實在是不入流。
騰出手的孔銘揚上前將人摟在懷裡,獨佔意味十足,“媳婦乾的太好了。”
態度因人而異,在二爺眼裡,偷襲,不恥什麼的,那都不是事情,逮住老鼠才是好貓。
蘇青拿手掐了某人腰一下。
眾人正防備著受了創的白虎發飆時,卻見尊主老大,轉向飛身拎起被項風儀和孔昭揍的快要奄奄一息的張凜眨眼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
見仇人被救走,滿腹仇恨的項風儀就要去追,卻被孔昭給拉住,“報仇有的是時間,先救你爺爺才是首要。”
項風儀停住,氣敗地揮捲起一塊石頭,甩入湖中,激起一陣水花。
白虎一走,剩下的人,孔銘揚也沒心情管了,整個心思都放在了媳婦身上,將人從頭到腳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看媳婦是否受到了傷害,那個仔細程度,生怕遺漏了一毫一里。
被實打實地摸了一遍的蘇青滿頭的黑線,只得暗暗自我安慰,好在頭腦還有一絲理智,沒把她剝光了檢視。
等那人摸第二遍時,蘇青實在是不能忍了,撥開了某人的爪子,“我很好,那白虎傷害不了我。”至於琅長老那一刀,疤痕都已經消失了,自然被選擇性遺忘。
二爺聽到這話,心情百態,很不是滋味,內心哀嚎不已,他說什麼來著,老妖怪果真是看上了媳婦,怎麼可能下手傷害?
眼神那叫一個兇惡,牙齒磨的那叫一個響亮。
蘇青看到,無語,不用猜,也知道某人的思路又歪的找不到邊了,只得嘆了口氣,“白虎尊主動不了我,我身上有神將護身。”
“恩?”二爺驚愣啊,“神將?”才多長時間不見,媳婦玄幻的更加摸不到邊了,連神將都出現了,讓二爺有種跟不上節湊的感覺,心裡捉急啊,這可不行,落後捱打不說,精神境界差的太多,這可是要遭淘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