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把床單抽下來丟進洗衣機,她卻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工作人員把染著紅色的床單掀走去洗。
然後就上了床睡覺。
他也不說話,只是直徑朝著床那裡走去。
她合著眸在睡覺,睡的比在公寓的時候踏實的多。
他單膝跪在床上,一手抓著被角,有一股怒氣讓他忍不住要把被子掀開。
那用力抓著被角的手卻又緩緩地鬆開。
昨晚把她累的半死不活,現在她是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然後像是認命的,把衣服裡的藥膏拿出來,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戚暢一直沒醒過來,後來身子被碰到都不知道。
一夜糾纏,不管是誰,大概能在第二天還有精神的都是奇蹟。
而她在路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卻在房間裡無法忍受自己。
幾乎是一碰到床就睡了。
她對這張床的依賴性比對戚家的那張還厲害,因為在戚家她還擔心有人進去打擾。
在這兒門一關,除非是要命的事情,否則誰也不敢來打攪她。
後來他也睡著了,累的何止她一人?
這幾天為了婚禮他一直提著一口氣,直到現在,睡在她身邊,她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之後,他才能安安穩穩的睡著。
中午的時候後廚就在想要不要給他們老闆跟姑爺準備午飯,然後餐廳經理找他們備下,只要他們一打電話就送過去,結果等到晚上。
倆人
倆人直到天黑,餐廳裡,以及客房裡都已經忙得不亦說乎。
這個新年,比以往的新年都要忙碌。
然而他們卻還在床上睡著,外面華燈初上,寂靜的新年裡,卻開始越來越讓人清醒。
她緩緩地醒來,感覺著背後有股溫熱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