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自己滾一下。
劉言卻是不抬手,她只好走上前去,傾身拿起他的手,把包裹好的雞蛋放在他的手裡:你只是嘴角受傷,不用別人伺候。
“你疼我一下怎麼了?”
她要走,他抬手就拉她,然後冷冷的盯著她問她。
“我為什麼要疼你?我們只是名義夫妻。”鍾洋冷冷的一聲然後又要走。
“你就看準了這一條是吧?名義夫妻……”
劉言說著就開始咬牙,越想越生氣,然後抬手勾住她的後腦勺就去親她。
鍾洋……之後那帶著侵略性的親吻以及壓迫,在女人反抗無效後,在主臥的床上翻雲覆雨著。
男人嘴角的淤青還那麼明顯的呈現,可是親吻時,似乎已經感覺不到那火辣辣的疼痛。
便是那麼全身心的投入著,似是這種糖已經很久沒吃過,再吃起來的時候回味無窮。
之後男人終是沒了力氣,女人卻爬了起來,連踢加踹:你不是嘴疼嗎?剛剛怎麼不疼了?
“喂,你輕點不行嗎?”劉言捂著自己的老腰在床下轉著身看著床上冷著臉的女人吼道。
“你給我滾出去,明天我就跟你離婚,明天就離婚。”
她大吼著,一個枕頭就朝著他腦袋上砸過去,正中。
“這是我的房間。”
“你早就送給我了,滾。”
男人不肯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