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夏妤嘲笑,居家都沒了。還哪來的居家人?
祁胤來了,也不好打擾兩母子相聚。朝著夏妤勾勾手,夏妤歡呼的朝著祁胤奔過去。夫妻間還是先婚後愛好,如今她和祁胤結婚一個多月了,都像極了熱戀。
“陪我走走?”祁胤算算時間,也有幾十個小時沒有親近夏妤了滿心的懷念,離開了病房後,兩人立馬就抱上了:“或者,我們先回家,那天送你來,都沒有在床上睡過,也不知道沒有我的氣息,你晚上會不會睡不著。”
本來是調戲的話,夏妤卻用力的點頭:“對的對的,你不在,我都徹夜難眠了,瞧瞧我的熊貓眼,烏黑烏黑的,你看著心疼不?”
祁胤對夏妤寵溺,聽到夏妤撒嬌兒,立馬擺出了一副心疼極的模樣,在夏妤那壓根沒有烏黑跡象,更說得上光澤無比的眼皮上親了一口,嘴上卻說著討喜的話:“可疼可疼了,摸摸我的心,都快心疼壞了。”
夏妤如今的膽子有些大,聽了祁胤的話,立馬把手伸進祁胤的衣內,撫摸著他的胸肌,最後聽在祁胤的心臟處,一臉的驚奇:“我能感覺到你的心臟在我的手心裡跳動。”
“那是,我的心在為你跳動。”再嚴謹冷竣的男人,在自己的心愛的女人面前,甜言蜜語就如泉水一般無窮無盡,便是從來不說情話的祁胤在夏妤的面前,那一套套的情話也是信手拈來。
夏妤整個人如同掉進了蜜峰窩似的,甜得都快升天了,倒是路過的小護士一個個羞紅了臉。
鑑於老公太帥,夏妤不想讓人偷偷看了。
鑑於老婆太美,祁胤不想讓她拋頭露臉。
雙雙決定藏人,不多時,祁胤帶著夏妤回了房子。
夏妤飛快的換上了情…趣睡衣,祁胤只覺渾身發熱,立馬把自己剝了乾淨,飛快的把那套昂貴的睡衣撕成了布條。
夏妤有些走神,哀怨的看著祁胤,每次都說脫掉,下回再穿,結果每次都撕成了布條。
祁胤看著那散落的布條,剛要張嘴說著說過許多次的話,卻發覺說不出來,那睡衣很薄很薄,很緊很緊,穿在身上容易,可脫下了很難很難,祁胤最終還是覺得撕了方便一些。
“下回再不穿了。”便是晚上看夜光效果,好也只是一分鐘的事情,只要睡衣穿在她的身上,只要祁胤在她的身邊,她壓根就看不到發光的效果,只能聽到撕布條的“布條好聲音。”
祁胤急切的把夏妤推到牆邊,欺近,佔有。
等兩人身心結合,密不可分,祁胤才喘著粗氣回了夏妤一句話:“嗯,下回別穿,咱們回房直接把衣服脫了就行,幾千塊錢的睡衣撕了也是可惜,經你拿去買刮刮獎,或許還能中上幾塊錢。”
幾千塊兒的東西,反正是用在夏妤身上的,祁胤倒是半分不心疼,總歸自己又不是出不起,只不過每次撕了睡衣,看夏妤一臉心疼的樣子,他才覺得自己撕的不是穿在夏妤身上有礙他舒服睡衣,而是撕了捧在夏妤心中的人民幣。
想到夏妤最近挺喜歡玩餘額寶那玩意,每天都存入一百塊兒,不會多不會少,然後就是坐等收益,這種事情用祁胤的話來說,就是閒得蛋疼。
因為祁胤真沒有閒情去賺那點子閒錢,不過夏妤玩得不亦樂乎,祁胤也不忍心往她頭上潑一盆冷水,比起讓夏妤去工作,祁胤還是比較願意夏妤去幹這些閒得蛋疼才幹的事,這樣子夏妤就有足夠的時間休息補充能量,他幹起現在所幹的事情,也不會覺得掃興。
好比此時,夏妤吃得好,睡得香,身體倍兒有力氣,他都在她身體裡耕耘了好些工夫了,也不見夏妤喊累。巨共貞號。
想得有些遠了,祁胤勾起夏妤的嘴,用力吻了吻。
夏妤也是熱情的回應著,腦子已經不記得“撕布條好聲音”的事情了,整個人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