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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個個的大批那些二世祖,說那些二世祖如何如何花天酒地,不知廉恥,敗壞家族名聲,愧對列祖列宗……果然不是因為他們自己有多君子有多正義,而是因為羨慕嫉妒恨麼?

正熱鬧時,簾後傳來小公子的笑聲:“單是喝酒作樂多沒勁兒,大家不如作些豔詩,看誰作得好。若是作得好,就讓他身邊的姑娘喝酒,還要脫兩件衣裳,要是作得不好,就讓他罰酒。”

眾頭已至興頭,更何況這種風月之地,胡鬧本就是常事,於是跟著起鬨。有人興奮叫道:“主人先來。”

小公子得意地道:“看我的……一雙明月掛胸前;紫晶葡萄碧玉圓。斜依玉床chūnsè美;金莖幾點露珠懸。”

原本就是請客之人,更何況這豔詩作得確實不賴,自然惹得眾人鼓掌。有人更是叫道:“好一個‘金莖幾點露珠懸’,小公子果然是花中老手。”

小公子yín笑道:“天香姑娘,大家都說好,你還不脫麼?”

天香珠月嬌笑道:“公子盡會捉弄人。”

小公子嘿笑:“你不脫,本公子來幫你脫。”簾後傳來一陣胡鬧之聲。

謝斜等羨慕嫉妒,這天香珠月乃是郢都名jì,平rì總是擺出賣藝不賣身的姿態,故作清高,再加上出場費奇高,他們連見都還不曾見過一面,果然所謂的“賣藝不賣身”,其實看的就是別人出不出得起價格?

同時也更對這“小公子”的身份感到好奇,能夠包下滿福閣和天翠樓,又讓一向做足清高姿態的天香明月這般逢迎的,自然不會是普通人。

豔詩一首首接續下去,雖然有好有壞,但眾“名士”團團起鬨,各花嬌笑著半推半就,立時花裳滿地,玉肌亂眼。畢竟大家要看的都是美女脫衣,不好的豔詩也要說成好的。

劉桑大是驚訝,這些人平rì裡作正經詩,好像沒有這麼厲害吧?怎麼做這種詩來卻是頭頭是道,七步成詩,難道是肚子裡早已被憋壞了?

雖然以前就知道青樓乃是風花月雪的場所,許多傳名之作都是從這種場合傳出,卻沒想到會是這種光景。他卻不知,不管是他的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在這種地方,這樣的yín詩穢詞才是常態,至於偶爾傳出幾首名垂千古的正經佳作,那純屬意外。

轉了半圈,轉到王寶和,這位縣附馬顯然已打好了腹稿,搖頭晃腦地道:“芳樹吐花紅浸雨;入簾飛絮不經風。綠添杏sè鶯舒柳;粉落脂香雪覆松。瓜入甕瓶難相棄;藕莖蓮絲嚼嫩鮮。斜筍近階穿石透;小蓮抽梢出荷尖。”

幾句下來,少數幾個聽不懂的兀自想著此詩何解,大多數已是大聲叫好,畢竟在這種地方,大家滿腦子都是那種事兒,一下子就聯想過來。

劉桑大是讚歎,明明說的是男女之間最羞最恥之事,卻又處處隱喻,明明隱喻得厲害,又讓人一聽即明,馬上跟那種事情聯想起來,寶和兄啊寶和兄,你平常作詩要是有這等才情,何愁你家縣公主看不起你?

小公子大力鼓掌:“好,你身邊的姑娘兒起碼要脫四件。”

那姑娘作羞要逃,又被大家抓了回來,青樓女子原本就穿得少,這一脫,立時jīng光,被玉寶和摟在懷中,百般調戲。

謝斜叫道:“桑兄弟,輪到你了。”

“啊?這麼快?”劉桑心中叫苦。這種詩他一下子哪裡作得出?此時的他,雖然從古玉得記下不少經典,但還沒有消化過來,雖然是個穿越者,腦中記得不少傳世之作,但無一首是豔詩。

劉桑大是無奈,如果是正經詩會,他肚子裡隨便抄出一首,絕對的“傳世之作”,偏偏這裡是青樓,大家比的是豔詩,在他的上一世裡,再好的豔詩都不可能“傳世”,結果他空有一肚子古詩,一首也無法應景。

偏偏大家又催得緊,只好應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