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去尷尬。只是我終究不曾嫁人,無端端多了一個義子,豈不顯得我老了?”
畢竟是不曾嫁人的黃花閨女,縱然上了歲數,卻也不想讓人覺得自己上了年齡。她沉吟道:“義子……”
劉桑立時反應過來:“要不,我就認夫人為義姐?”
嫦夫人忖道,這孩子倒也機靈。於是道:“嗯,也好……”
劉桑打蛇隨棍上,趕緊摟著她來,在她胸脯略往上的位置蹭了幾下:“嫦姐姐!!!”
嫦夫人哭笑不得,又想著,以這少年的聰明和他的咒術,或真能助我對付子暈傲,不過也正因為他聰明,看不出他心xìng到底是好是壞,還是不要跟他扯上太多關係的好,於是淡淡的道:“在讓子暈傲伏罪授首之前,你我便暫時結為姐弟,事了之後……”
劉桑趕緊道:“我知道的,我絕不會問嫦姐姐是誰,事情結束後,嫦姐姐若是不想與我扯上關係,我更不會糾纏嫦姐姐,就當作是兩個在路途中偶然相遇,彼此談得來,事後卻再也不會相遇的路人好了。”
嫦夫人見他這般識趣,心中反湧起一絲愧意,緩緩起身,道:“這般也好。”雖然有些歉意,但暫時認作姐弟,事了之後,變成陌路,這樣的話,確實也就不會有什麼負擔。
劉桑笑道:“嫦姐姐餓了麼?我去給你弄些吃的。”溜到外頭,弄了一盤零食過來,兩人便在床上帳中,吃著零食,小聲聊天,既已說好說透,此刻反而更為親密,說說笑笑,不知情的人從外頭看去,倒覺他們是一對恩恩愛愛的情侶。
然後,兩人便躺在床上,一同和被而眠,同時依舊保持著高度的jǐng戒。
因暫時認作姐弟,已不像一開始時那般尷尬,甚至還有一種淡淡的親情與甜蜜流連其間。劉桑像小姑娘般慰在嫦夫人懷中,心裡想著可惜最後還是要分道揚鑣,否則的話,有這樣一個雖然過於保守,但本xìng溫柔的漂亮姐姐,倒也不錯。
天sè越來越黑,不知不覺,已近半夜,外頭的囂鬧聲也越來越小,就在這時,劉桑心中突然生出jǐng戒,莫名的危機感急湧而來……劉桑也無法明白這種忽如其來的危機感是如何出現的,或許是因為他這些rì子時時刻刻被那變態盯著,於是對窺視自己的目光有著奇妙感應。明明沒有任何的線索,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是非常的肯定,有什麼東西潛了進來,正在暗中窺視著他們。
暗中窺視他們的,並不是那個變態,因為那變態的目光。是痴痴的、甜甜的,正因為弄不清楚這種甜甜的痴痴的,整天跟著他。在背後盯著他的目光到底是來自一個老太婆,還是來自一個老頭子,甚至有可能是一個五壯三粗的大漢。所以他總是一陣陣的惡寒。
但是現在這個目光,卻充滿了yīn戾,這一瞬間,他立時明白過來,“亂rì**”子暈傲真的到了。
子暈傲顯然也是變態,但不是他怕的那種變態,因為到目前為止,子暈傲顯露出來的xìng取向還是正常的,雖然他現在扮的是個jì女,卻不用擔心自己的菊花。
裝作睡熟。他輕輕的一個翻身,緊摟著嫦夫人,兩個人的胸幾乎要貼在一起,連他的嘴都要觸到嫦夫人的耳朵。沒有想到他突然變得這般不規矩,嫦夫人皺了皺眉。劉桑的手已在被中,悄然在她背上寫了兩個字。
嫦夫人立時反應過來,神識緩緩的放開,終於覺察到確實有一種淡淡的、幾乎無法覺察到的殺意接近,於是暗自驚訝,義弟居然能夠比她更早一步發現子暈傲。實是有些不可思議。
一塊黑影從空格的縫隙間鑽過,在昏暗的燭光中,沿著地面鋪來,試探xìng的接近床榻,緊接著便發出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獰笑,疾撲而上,要殺死床上的男子,jiān死床上的女人。
方自穿過羅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