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棄,先是各種纏綿,最後棄之如履,他自己都會覺得自己不是男人。
他驀的抓住月夫人的手,認認真真的看著她:“月姐姐……”
月夫人一驚:“你不要說。”
劉桑道:“姐姐知道我要說什麼?”
月夫人哀嘆道:“不管你要說什麼,都不要說。”
劉桑呵呵的道:“那等下次的時候,我再跟姐姐說。”
下次?月夫人心跳得好快,只覺得還不如任由花痕發作得好。
解開了花痕,種下了孽緣!義弟啊義弟,你也許……比子暈傲那喜歡jiānyín女子的兇徒……更可怕也說不定……
那yín魔霸佔的只是女人的身體,你卻是連女人的心,也要一起霸佔掉麼?
不想要人覺得他們太過親密,劉桑與月夫人一前一後,回到了水幻閣。
月夫人先行回去,與夏召舞師徒兩人,在那裡聊著話兒。
劉桑到了那裡,見她們彼此依戀,倒像是母女一般,她們兩人,一個自幼失了母親,一個年紀雖大,卻無子女,雖是師徒,實同親人。
小姨子一看到他,便狠狠的瞪著他,倒讓他有些心虛,想著難道這小妮子已看穿他和她師父背後的私情?只不過看她那樣子,卻又有些不太像。
不過小姨子三天兩頭瞪他,要是不瞪他,她自己都難受,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還了一個鬼臉,小姨子吐著舌頭,讓他快滾快滾。
進入水幻閣,來到夏縈塵房前,小凰正守在門口。
劉桑問:“娘子呢?”
小凰道:“小姐正在屋中洗浴。”
在洗澡麼?劉桑正要離開,屋內傳來夏縈塵清清冷冷的聲音:“小凰,讓附馬進來吧。”
小凰將門開啟,劉桑心想,看來娘子已是洗好。進屋一看,卻發現夏縈塵依舊泡在桶中。
夏縈塵秀髮結鬟。粉肩溼漉,瑩潤如酥的臉蛋被熱氣薰得紅紅嫩嫩,彷彿吹彈可破。她泡在水中,看著劉桑:“夫君此行,結果如何?”
劉桑將事情說了一番,夏縈塵欣慰道:“明皇既未將夫人與夫君下獄,可知他心中。已是相信南明嬌死有餘辜。聽夫人講,昨夜若不是夫君及時趕到,她已被子暈傲和南明嬌所害。夫君實是做了一大好事。”
劉桑心想,更多的“好事”娘子你還不知道呢!他睜大眼睛看著夏縈塵:“上次我跟娘子你提到‘嫦夫人’時,娘子莫非就已猜到嫦夫人就是月夫人?”
夏縈塵道:“此事原本就好猜得緊。倒是以夫君之智慧,居然一直未曾想到此點,才讓為妻覺得奇怪。”
劉桑苦笑……他根本就沒有去猜。
每個人都有他的**,既然“嫦夫人”不想說出她的真實身份,那自己又何必去猜測她的來歷?
他問:“娘子,你身上的印記……”
夏縈塵雙手按住雙房峰尖,緩緩站起:“夫君請看。”
劉桑定睛看去,只覺血氣賁張,她那飽滿晶瑩的一對**,在雙手的輕壓下。鼓脹脹的擠壓在一起,那美妙的形態,深邃的**,炫目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峰尖被玉手掩住。卻反予人無限的遐想,一顆顆水珠子從胸脯和玉藕般的手臂上滴落,有若雨後的白荷,美得近乎奇蹟。
又悄然往下看去,美妙的腰身、緞一般的肌膚、可愛的肚臍眼兒,莫不讓人陶醉。再往下的部位被木桶擋住,雖然無法看見,但因能想象到那不著寸縷的神秘,反更讓人生出莫名的衝動,恨不得撲過去,窺個究竟。
夏縈塵緩緩坐下:“夫君看清楚了麼?”
劉桑:“……”該看的地方忘了看,全看不該看的地方去了。
夏縈塵道:“夫君是個s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