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那些狐族小姑娘在崖上玩耍。不時發出吱吱吱的聲音。
夏縈塵獨自一人坐在落葉間,飲著熱茶,她穿的是頗為鮮豔的桃紅sè繞襟深衣。在滿地的枯葉和夕陽無法顧及的倒影間,就像是秋夜裡的曇花,那般的驚豔和亮眼。卻又予人一種隨時都會乘風飛去般的疏冷與寂寞。
劉桑來到她的面前,盤膝坐下。
雖未抬眼看他,卻是早已知道他的到來,夏縈塵緩緩為他斟了杯茶:“夫君適才做什麼去了?”
劉桑笑道:“隨便走走。”心裡湧起一絲微妙的暖意。
他心知娘子因常年修習玉女玄經之類的女修功法,xìng情清冷,總是顯得高高在上,並不如何與人相處,沒有多少人可以接近她,更沒有多少人值得她關心。她雖然只是隨意的問上一問,但以她的心xìng。會想要知道他去了哪裡,已不容易,在他的印象裡,以往也只有召舞小姨子,會讓她這般隨時問起。
“娘子。”劉桑認認真真的看著她,“你這兩rì還有沒有修習玉女玄經?”
夏縈塵輕嘆一聲:“原本是要打算停下來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習慣了,一停下來,便覺心神不寧,無法全神貫注……”
劉桑毅然道:“娘子。不要再去練那種東西了。”那種功法雖然能夠助人保持寧和心境,但練的久了,連人的自身天xìng也會隨之磨滅,他實在不希望夏縈塵再去用它。
夏縈塵無奈的道:“為妻知道了。”
劉桑小聲道:“娘子要是覺得心神不寧,可以來找我說話啊?”
夏縈塵慢悠悠的喝著茶:“還是不找夫君的好。”
劉桑道:“這是為何?”
夏縈塵道:“去找夫君,若是看到你跟翠兒在那摟摟抱抱,又或是跟那些小姑娘打情罵俏,再寧的心神也變得不寧了。”
呃……無法辯駁。
夏縈塵道:“夫君幫我看一樣東西,看看它有何用處。”
劉桑道:“什麼東西啊,娘子?”
夏縈塵正yù取出從裡禹穴裡得到的那盞琉璃燈,崖上,那些狐族小姑娘嘻嘻笑笑的追逐而下,她暫時不yù讓其他人看到它,於是便先收了起來。
劉桑見她如此神秘,心中瞭然,猜到那東西必定是從塗山裡頭得來的。
那個時候,娘子突然闖入禹穴,也不知盜走了什麼,沒過多久,便帶著胡月甜甜一同回來。劉桑猜想,她必定是與當時侵佔甜甜公主體內的九尾天狐做了某種交易,她幫九尾天狐做某件事兒,九尾天狐還回甜甜的身體。
胡月甜甜顯然是不記得自己被九尾天狐奪舍後,做了什麼,而娘子也未居功,只說是在河邊看到她倒在那裡,不過胡月甜甜心裡大約也多少有點兒數就是。
兩人在這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兒,另一邊,月夫人師徒也行了過來。
夏召舞風一般衝了過來,跪坐在劉桑身邊,自己倒了一大杯茶,用手捧著,咕嚕咕嚕的喝著。夏縈塵無奈搖頭,自己對她也沒少管束,她怎的還是這般樣子?
月夫人緩緩行來,輕攏下裳,坐在夏縈塵身邊,看著徒兒,倒是頗多憐愛。
劉桑想,所謂慈母多敗兒就是這個樣子,看吧看吧,這丫頭被你們兩個寵得吧……
還好她是你們的妹妹和徒弟,她要是我女兒,我就狠狠的……狠狠的……狠狠的摸她屁股……
咳,我也比她們好不到哪裡去。
夏氏姐妹都在這裡,劉桑與月夫人自然不能表現出任何的“不正當關係”,雖然這種不正當關係實在只是一個美妙的錯誤,怪不得他們,但被人知道總是不好的。月夫人問起“御氣逍遙法”之原理,及至聽得其“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辨”、“有物混成,先天地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