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她們再不停手,後果不堪設想。
曲謠咬牙道:“我數三聲,我們一起住手。”
甄離道:“好。”
曲謠道:“一、二、三!”氣運丹田,驟然往甄離用力。
原來她暗懷鬼胎,表面上說一起住手,其實卻是要趁甄離收劍之際。一舉將她致於死地。誰知甄離也是與她一般想法,兩人都未將劉桑放在心上,心裡想著趁這機會暗算對方,再來解決劉桑。
想法既然一般無二,劍氣同時轟中對方,兩人同時一震。肺腑俱是受創。
少年卻已撲了上來,嘭嘭嘭嘭四拳各打在她們兩處大穴上,少年jīng氣雖未突破至宗師境界,但卻異常渾厚,而她們卻是jīng氣耗盡。又受重傷,立時被這四拳震斷經脈。身體拋飛,癱倒在地。
少年是從曲謠左側,甄離右側衝上,兩人被擊中後,往同一方向拋跌,倒在地上,恰好臉對著臉,對望之際,卻依舊是恨意重重。
少年卻是喘著氣,從懷裡掏出面具戴在臉上,光著身子朝兩人撲了上去,先是撲在甄離身上,扯光她身上所有衣裳,有若野獸一般,狠狠貫了進去。
這兩個原本就是敵人,她們一路追殺他來到這裡,他自然不會對她們有什麼同情,更何況,不在她們身上發洩,轉頭很可能就會害死小凰,小凰當然比她們更加重要。
但是,為什麼要戴上面具?這個其實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雖然意識迷亂,但是在潛意識裡,他仍然無法接受這樣子的自己,她們是敵人,只要一找到機會,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殺死她們,就像在白鳳國郢城殺死五大夫石演的女兒石媛,在祖洲殺死倪金俠的師姐慕榮榮,在凝雲城外殺死綁架小眉的秦琴,憑什麼因為她們是女的,就能有更多的豁免權?
但是,殺她們是一回事,強jiān卻是另一回事,雖然是被迫為之,且強jiān的是自己的敵人,但強jiān婦女這種事,仍然突破了他良知的底線,讓他覺得自己沒臉見人,於是下意識的,做了這種自欺欺人的無謂之事。
只是人有的時候,卻也是奇怪的生物,雖然只是戴了一層面具,感覺卻像是所有的束縛都被拋下了一般,一下子變得肆無忌憚,就好像一個平rì裡道貌岸然的人,一旦在月黑風高的夜裡,蒙著誰也無法將他認出的面巾,卻也連他自己無法肯定自己會做出什麼。
一旦失去道德束縛,僅僅依靠良知,原本就不是一件可靠的事。而對於劉桑來說,就算是化身成野獸,其良知也絕無法容忍他傷害如召舞、小凰等自己身邊的人,但此刻被他輪流壓在身下的,是他這一路上原本就處心積慮想著要除掉的敵人,而體內yīn陽混黃之氣對陽jīng的催動,也已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立時間,各種鞭撻,各種虐待,所做出的事,竟是連他自己也難以想象。
甄離、曲謠原本就受重傷,又遭凌辱,初始時拼命掙扎,然劉桑體內的yīn陽混黃之氣灌入她們體內,經脈已斷、jīng氣耗盡的她們自是無法承受,先是開始喘息,繼而開始回應,真yīn在yīn陽交感中不斷的洩出,又被劉桑奪取。
時間一長,她們的生機自然是越來越虛弱,曲謠更無自制力一些,最先承受不住,真yīn洩盡,慘死當場,劉桑又移到甄離身上,揉搓著她雖已上了歲數卻還飽滿的雙房,弄了幾下,神智慢慢恢復過來,看著在他身下奄奄一息地扭動著的甄離,不由一下子愧疚起來。
事到如今再來後悔,似乎並無意義,又或者對付敵人,原本就應該殺伐果斷,再怎麼虐待羞辱都不算罪。但這種事終究是違背了劉桑自己的良知,明知道既然都已經做了。這種時候更不能放過甄離,殺人滅口。不讓任何人知道他做過什麼才是正理,卻仍不由得頓在這裡,也未再奪取甄離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