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一招,兩隻環形刀飛入她的手中。
一點一點的,將環形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吐出一口氣,有生以來,最後一次用出她的陰陽術。
以咒御刀,刀光一閃。
她的腦袋飛了起來,在空中帶出血跡,落在木偶上。
腦袋晃了幾晃,血水從斷頸處流下,染紅了木偶的衣裳。
漂漂亮亮的,就像是洞房裡的新娘子。
血裳木偶上的可愛臉蛋,露出開開心心的笑容。
好想要……一直就……好……想…………………………要………………………………
***
由於已是半夜,天空灰朦朦的。
雖然如此,但隱約可以見到,覆在整個四耀谷上空的神秘屏障,可以想見,那必是一種禁制。
到處都是那種散出光亮,一葉百影的樹木,谷內並不黑暗。
“夫君,這樣子你會被發現的,”春月從遠處的草叢裡翻出一根滾木,“你鑽進去,我把你拖過去。”
看著這內裡中空的滾木,劉桑皺眉……這丫頭在玩“請君入甕”的把戲麼?
春月居然難為情地扭著身子:“人家、人家是不會害夫君的。”
劉桑心想,什麼樣的女人,才會真的把一個剛才還要殺她,只是在殺她的過程中看到了她的**的男人,當成她非嫁不可的丈夫?
還是說……這個傻妞其實是個花痴?
若說春月是在用計,那這種計謀簡直就可以用愚蠢來形容,如果說她是認真的,那這種莫名其妙的思維,也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理解。
“要是敢騙我……你自己知道後果。”劉桑鑽入了滾木。
因為他已經沒有時間再拖了。
春月用粗繩捆住滾木,開心地拖著它走。
劉桑藏在滾木裡,暗中早已做好了面對一切危險的準備。
就這般被她拖了一陣,遠處傳來幾道風聲,輕接著便是幾聲輕響。
劉桑心中暗凜,聽這聲響,落在春月前方的有五人。
若是這個時候,春月出賣掉他……
卻聽春月的聲音傳來:“小柳,什麼事?”
緊接著便是一個少年的聲音:“司徒長老想要找小師姑,不知師姑可知道她在哪裡?”
春月道:“魂魂麼?我哪知道?”
小柳領著四名男子,半跪在春月身前。卻又瞅了瞅春月身後的滾木。
春月道:“還有什麼事麼?”
小柳低聲道:“沒有了。”與那四人一同,讓出路來。
春月穿著男衫,男衫不斷擺動,露出小腿,她拉著滾木,繼續走。
小柳等五人,在她身後,盯著滾木。
她卻是毫不在意,就這般去得遠了。
左邊一人低聲道:“那木頭裡……好像有人?”
另一人道:“我看是有屍體……春月師姑又在養她的蟲子。”
左邊那人道:“那木頭裡裝著的屍體莫要是……”
小柳冷冷地道:“噤聲。”
那人趕緊閉嘴,過了一陣。卻又忍不住道:“裡宗的師姑們都是變態麼?”
小柳扭頭看他。他趕緊道:“我什麼也沒說,我只是……”
一聲嬌笑響起:“你什麼也沒說麼?”
另一聲嬌笑傳來:“但是我們已經聽到了。”
一對姐妹掠了出來,竟是瑩蝴和銀蝶。小柳等急忙下拜,姐妹倆人卻是嘻嘻一笑。架住那人。笑道:“來。我們有些事兒要你做。”
那人驚慌地看著小柳,卻又不敢反抗,就這般被瑩蝴、銀蝶姐妹兩人架走。
小柳面無表情地看著就這般被兩位師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