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的去勾引你姐夫,你姐夫也可以名正言順的跟我在一起了。所以,人家就是來看看你姐姐死了沒有。”
夏召舞聽得目瞪口呆……這隻狐狸不但皮厚,而且無恥。
她側過臉來,瞪著狐尾娘:“那混蛋到底哪裡好了,就值得你對他這樣?”
狐尾娘捧著臉。幸福地搖著尾巴:“你姐夫的好,像你這種傻丫頭是不會懂的。”
夏召舞很想把她踹下崖去。
胡翠兒卻又眯眯笑:“其實要幫上夏姐姐,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們可以放火。”
夏召舞道:“放火?”
“今晚夜風很大,”胡翠兒道,“我們從上風處放火,濃煙捲過去。他們自然會亂上一亂,也許夏姐姐就能趁機脫身。”
夏召舞瞪她:“你不會是找機會把我姐燒死吧?”
胡翠兒掩著嘴兒偷笑:“誰知道呢?”
夏召舞想了想,覺得這至少也是一個辦法,於是與胡翠兒一起,悄悄移到上風處,放火去了……
***
劉桑戴著鐵製面具,立在一處豪宅的屋簷上,看著遠處的血宮。
血宮之高,彷彿一座削去半截的金字塔。自東周以來,但凡都城,都會建有城中之城,縱然外城被人攻破,憑著內城的堅固,亦可與敵人進行更為慘烈的巷戰,但凡王宮,多是這樣的城中之城。
今晚夜黑風高,他雖身穿勁衣,勁衣卻也隨風鼓動。
雖有飛騎飛在高處,但他立在這裡,卻無人能夠看到。
由此可知夜有多黑,風有多大。
昨rì,血城之中依舊到處都是關卡,那個時候,血王認定夏縈塵仍在城中,戒備極嚴。但事實證明,夏縈塵已是到了城外的含幽林,血王立時將城中高手調往含幽林,在那裡佈下羅網,務要將她擒拿,而城中雖然依舊戒嚴,但因重要人手都已被調走,自然有許多疏漏。
兩對騎著玄蜂的飛騎從空中交錯而過,雖然全都持著火把,但風如此之大,火把被風捲得微弱,根本無法穿透夜sè,只怕連他們自己都難以照到。
劉桑突然縱起,裹著森冷的黑氣,從他們的背與背之間飛掠而過,又幾個縱躍,落在血宮光滑平整的石壁上。石壁不但光滑,且近乎垂直,自然是無法支撐,他卻在這一瞬間,憑著玄氣強行貼在那裡,緊接著將手一揮,手中,天機棒彈出一根近乎無形的細絲,shè往上方,釘在一塊石壁上。
心中暗暗抱歉一聲,天機棒乃是墨門的奇寶,別看墨眉對他那般的好,這丫頭極講原則,他不是墨門的人,她自然不能借給他。劉桑只好先將她“弄”得虛脫睡著,才盜了出來。
以天機棒裡的天蠶絲掛著,貼在石壁上,頭上,一群持著長戈的鐵甲士兵巡視而過。他收回天蠶絲,一個翻身,悄然躍上牆頭,又從另一頭直接縱下,進入血宮內部。
下方依舊有兵將巡邏,疾風在耳邊呼嘯,他裹著黑夜和狂風,在壁上一蹬,在夜空中劃出飛鳥般的軌跡,凌空一個翻身,輕飄飄地落下,天機棒一旋,彈出鉤子,勾住一座大殿的屋簷。
上方有飛騎飛過,下方有兩隊士兵走過,他卻剛好處在他們視線的死角。
血宮裡的jīng英原本就已被血王帶走,啟用部分第四魂,發動魔神之力,又持有天機棒的劉桑,既已入了內城,自然有若進入無人之境。
他溜進一個小殿,悄無聲息地滑到內頭,勁氣運於雙目,見外室裡,躲著一個女子,這女子顯然是侍女之類,而內室裡,則不知睡的是血王的哪位妃子,又或是其他有身份的人。
他輕飄飄地溜到床上,與那侍女一起躺著,在她臉上吹了口氣,侍女迷迷糊糊地睜眼,發現身邊有人,張口yù叫,劉桑已一個翻身將她壓住,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