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那些女子被害死的地點判斷,那兇徒竟是不斷接近塗山,參與雲笈七夜的,有許多豪強貴族,若是他們的家眷出事,雲笈王豈非也是大失顏面?自是要小心戒備。”
柔桕縣主訝道:“那子暈傲,不是說早已被‘火皇’率座下兩大高手、一眾鬥士所殺?”
那人道:“訊息如此,也不知真假。不過看這次,‘火皇’將狂火斗士都派了出來,如此戒備,只怕子暈傲真的未死。”
柔桕縣主還要再說,王寶和卻在她身後淡淡的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怕的,那子暈傲雖然殘忍,但被他害死的。卻也全都是些四處勾引男人、不守婦道的爛貨,身正不怕影斜,你們說是也不是?”
柔桕縣主回過頭來。怒視其夫一眼。王寶和卻是木木然然的扭過頭去,不敢與她對視,雖然如此。眾人無不聽出他是在指桑罵槐,暗諷其妻不守婦道,不過這是他們家事,其他人自然也是裝作不知。
另一邊,胡翠兒與胡月甜甜也來到這裡。夏縈塵見這裡明明繁華熱鬧,胡翠兒卻是一臉寂寞的樣子,立時知道夫君還未到來,無奈搖頭,又想著夫君啊夫君,你也是不守“夫”道來著……
*
天sè已經開始發亮。
劉桑、嫦夫人、屈汩羅縱躍在山嶺之間。
劉桑抬頭看看躍出山頭的旭rì。嘆道:“雲笈七夜的第一夜,是無論如何也趕不上了。”
嫦夫人歉聲道:“你們原本都有要事,卻是我將你們拖累。”
屈汩羅趕緊道:“夫人不用客氣,原本就是份外應為之事,更何況我只要能趕上第七夜就好。”
劉桑亦笑道:“嫦姐姐不用自責。是我們沒有幫上大忙,沒能一舉除掉那惡賊。”
嫦夫人正要說話,遠處忽地飛來十幾團火雲。嫦夫人蹙眉:“狂火斗士?”
劉桑驚訝看去,見那些火雲也不知是如何造出,每一朵火雲上都乘著一名披甲戰士,甲是豔紅sè的。如火如血,頭上戴著纓冠,腰間插著寶劍,纓是紅sè的,鞘也是紅sè的。
為首戰將落至他們面前,約四五十歲,雄偉神武,目光若電。戰將道:“三位請留步。”
嫦夫人、劉桑、屈汩羅立在那裡。劉桑踏前一步,笑道:“將軍如何稱呼?”
戰將緩緩道:“本將北野樹。”
三人立時動容……此人竟然就是“火皇”姜狂南身邊兩大高手之一的“rì火侵天劍”北野樹?!
北野樹道:“近rì有人四處追蹤與調查那殺害眾多女子的兇徒,不知可是三位?”
劉桑心想,這裡乃是大齊,對方既已在這裡截住他們,必定已是調查清楚。於是道:“正是。”
北野樹道:“請問三位之名?”
雖然報上名字,北野樹多半也不曾聽過他,但是考慮到他若去調查,還是有可能查到他“凝雲附馬”這個身份,劉桑乾脆隨口捏個假名。
嫦夫人亦是緩緩的道:“嫦!”
北野樹微微皺眉,三人中,劉桑年紀最輕,一看就知道本領最為低微,自不會被他放在心上。但是嫦夫人單是立在那裡,便是雍容華貴,氣度非凡,以北野樹的本事,自不可能看不出她絕非常人,那連他也無法輕易看透虛實的神秘感,絕對已是超越普通人的宗師級高手,但是這個“嫦”字,卻讓他無法弄清她的真實身份。
他又看向邊上那身背大刀的青年,青年聳了聳肩:“屈汩羅。”
北野樹身後,一眾狂火斗士立時動容……原來此人就是近來聲名大起,又接連擊敗眾多名家,聲望直追楚洲小劍聖,隱隱為東雍洲年青一輩第一高手的屈汩羅?
這些狂火斗士對屈汩羅施以極大關注,“rì火侵天劍”北野樹卻知道,比起屈汩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