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光轟然,劍氣隱現。
竟然是九天應元法。
夏縈塵用出九天應元法,白神王已是驚訝,卻沒有想到連此人也會。而他劍式雖然不及夏縈塵jīng湛,但其氣勁竟是異常的霸道與強悍,白神王的金氣,竟然無法將其擋下。
雷劍破入金氣,劍尖接連刺在白神王身上。擊出的卻是鏘鏘鏘鏘鏘,數聲脆響。白神王身上竟然毫無傷痕。
雖無傷痕,白神王卻也被雷劍震得向上拋飛。
蒙面青年穿過通道,腳尖在地上一點,劍若蛟龍,竟是追著白神王,沒有絲毫停頓,雷劍如鞭子一般,連續不斷的抽在白神王臉上,白神王發瘋、暴怒,雷劍雖然無法破去他的金身。但是被不斷打臉。這種汙辱卻是讓人抓狂。
白神王一聲大喝,激起全身勁氣,朝蒙面青年直撲而下。
這一擊,積聚了他所有的怒氣,殺氣如海浪般狂卷。勁氣如流星一般瘋狂。
蒙面青年的眼眸,卻是溢位似有若無的冷笑。
白神王暗道不妥,但是如此兇狠的一擊既已出手,便連他也控制不住自己。
強大勁氣轟在蒙面青年身上,竟被一層一層的瓦解,蒙面青年早已在等著他的這一擊,也早已設計好陷阱。就像是狠狠衝向巨石的一擊,突然發現巨石變成了空氣,這種用錯力道的感覺極不好受。而更糟糕的是,下撲的慣xìng無法收住,他與那蒙面青年,竟是一同衝往下方那快速漲起的地火。
白神王心道不好,急急應變。
蒙面青年卻是比他更快,雷劍疾刺。從他腰側穿過,趁他失去平衡的這一瞬間,摔跤一般扭動,與他錯身而過。
白神王想要抓住蒙面青年,蒙面青年卻已騰挪到了他的背上,在他白sè的金身上狠狠一踩,雙手負後,倒持雷劍,瀟瀟灑灑的飛往更高處。
而身體失控,更被那強大的魔神之力狠狠踩上一腳的白神王,卻慘叫一聲,掉入下方洪爐般的地火,濺起海浪般的熔岩。
倒持雷劍,在崩裂的土石間快速飛掠。
蒙面青年抽空,將左手移至面前,手中竟然多了一個竹簡。竹簡用銀絲纏繞,上面用秦篆寫著《古符秘錄》四字。
果然在他身上。
眸中閃過嘲弄之sè,蒙面青年帶劍飛遁。
……
夏縈塵飛出塗山,卻見天已大亮,周圍盡是乘著火雲的狂火斗士、騎乘座獸的飛騎,塗山搖動,自然已是驚動了齊明皇。
她正想著該如何脫出,天地驀的一暗,風捲雲湧,異象重重。
幻境層層疊疊的湧了進來,讓那些狂火斗士和飛騎方向難辨,一團慌亂。
天狐九幻!
夏縈塵藉機遁出重圍。
就這般飛掠數里,來到一條小溪,溪邊,已是等著一名狐族女子。
她竟是胡月甜甜。
肉身雖是胡月甜甜,內裡卻是九尾天狐。
看著九尾天狐,夏縈塵冷冷的道:“你要的,我已替你帶來了,希望你言而有信。”將被布帛蓋住的女子屍身,慢慢的放在草地上。
九尾天狐眼中閃過yīn狠凌厲的目光:“這個就是大禹之妻?”
夏縈塵道:“她與禹王葬於同一棺中!”
九尾天狐渾身發顫,似要衝上去,將屍身碎屍萬段,卻又強忍著她的憤怒與痛苦,冷然道:“這女人長得如何?”
夏縈塵皺眉:“你與那五妖一起,合稱大禹六丁,助禹王開山闢水,治世救民,難道從來不曾見過他的妻子?”
九尾天狐冷哼一聲:“莫說我不曾見過,其他人,只怕也都不曾見過。我們只知她生在塗山,長在塗山,人人都將她喚作塗山氏,但她藏於家中,從來不曾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