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在家休息了整整三天,這三天除了每日去逡雲盤練氣冥想。 剩下的時間都在家休息,每天和毛毛,靈蜜還有小窩。 花朝覺得在家中待著其實也挺好,坐在院中看著靈蜜,毛毛和小窩。 幾個小傢伙相互鬥弄嬉戲,其實也未嘗不是一件讓人心情愉悅的事情。 這一日已近午後時分,雖說花朝已歇了有幾日,可是每天還是有些倦怠,吃完午飯靈蜜和毛毛出了院門,去小山坡玩耍。 花朝卻並不想出去,躺在院中樹下的躺椅上,冬日午後的暖陽照在身上暖烘烘。 小窩似乎也知道花朝姐姐需要休息,並不像平時那樣竄來竄去,只安靜趴在花朝身上,蜷縮著身體陪著她。 幾天下來天天都在歇息,花朝還哪裡能睡著,也就躺在這裡閉目養神。 身上暖暖的,周圍一切靜的出奇,花朝腦內閃現出那日夢中的場景。 一幕幕就像在眼前一樣真實,一聲聲在耳邊響起。 這怎麼可能是夢,夢能有那麼真實嗎! 可不是夢那又是什麼!怎麼解釋那些奇幻的事和聲音。 自己怎會在夢中被綁在石柱上受天刑,朦朧中有些話花朝記得,有些也記不清都說了些什麼。 難道身後石柱上被綁的人,真的是那些人口中所說天族戰神之子?天帝的孫兒? 只是他叫什麼名字卻是怎麼也記不起來。 不過這位天族的太子,也真的是痴情之人,為了那位小花妖。 竟然和家中父母親人決裂,被天帝打下界投胎為牲畜。 不知道小花妖和這位天族太子有著一段怎樣悽美的愛情故事! 小花妖又怎和天族太子相愛的,一個是妖,一個是天族上神。 他們兩個怎麼相遇相識到相愛…… 天帝那老小子,定是棒打鴛鴦,妖族怎能入的了他的眼,天帝又怎能允許一個妖族為他家的孫媳婦。 一對苦命的小鴛鴦,就這樣被天族之人活活拆散,流落到妖界,再也沒有機會相見。 “哎!……” 花朝不由得輕嘆一聲,為這一對苦命鴛鴦唏噓。 猛然間花朝意識到,自己是穿越到那石柱上被綁之人身上。 那是很真實的感覺,石柱上鐵鏈一下下摩擦身體,疼痛的感覺怎會是在夢中。 花朝突覺腦內混亂不堪,頭痛欲裂。 她抬起手揉著太陽穴,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處突突直跳。 胸口似是有一塊大石頭壓著,喘不上氣來。 花朝以為是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窩壓著自己,於是將小窩放到臂彎裡。 “籲……” 長長舒了一口氣,花朝覺得心中舒爽不少。 隨即唇角微勾,笑道。 “一個夢而已,一個夢而已……我又何必為一個夢心中不悅,雖說夢中之人很是可憐,可那也只是一個夢而已。” 突然花朝腦內又閃現出那個九色結界,那個和自己的“九環靈石”一樣顏色的九色結界。 “那九色結界又怎麼回事?難道是因我見過最漂亮的顏色就是“九環靈石”,這才在夢中也夢到它的顏色? 花朝有著躺不住了,這個夢中太多東西讓她想不通,也無人給她一個滿意的解釋。 還有就算是自己夢中所夢之事,為何醒轉後卻魂不守舍,差點就成了孤魂野鬼。 做個夢竟然會魂魄遊離,還害的毛毛差點被柴狗精所害。 想到這裡花朝再心中有些不安,索性起身,在小院中踱起步。 這一次從西海逃出,已快有兩年。 說不定西海三太子他們已經醒轉過來。 自己那“朝花蜜露酒”,就算是酒勁大,讓三太子睡上個一兩天還沒有問題。 可是再多讓他宿醉幾日,那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事。 畢竟西海三太子也是上神,哪裡是她小小河神之女,一個末流小仙能治服的了的。 要不是三太子一心只為討得自己的歡心,又豈能輕易就著了自己的道。 現在就怕三太子會隨時找到這裡來,那麼隨後趕到的也許就是父王。 “啊……好煩……” 花朝仰頭大喊一聲。 這麼多煩心事怎麼全都突然出現。 要是真的讓父王發現,來捉自己回涇河,那她現在靈力盡失,怎麼再回涇河水府! 花朝使勁搖搖頭,將這些個煩心的事甩出去。 “去它的……想這麼多幹嘛呢!沒有一點用,只會給自己添煩惱。車到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