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張偉才被判了死刑,程潔判了五年。
而二叔公一家從此沒了安寧,凌紹興和程潔的大兒子凌建樹,整天打罵凌建業,下手沒輕重的,打得凌建業不敢回家,偷了二叔公的幾百塊錢跑了,從此杳無音信,後來謝村長幫忙報了失蹤人口。
凌玲的日子也不好過,凌建樹恨她慫恿姑父**他媽,覬覦他家財產,對她也沒有好臉色,呼呼喝喝的,不幹活就不准她吃飯,凌建業失蹤後她也背了小包袱走了,聽說找謝村長開了介紹信,要去東省打工。
人死如燈滅,可放高利貸不管這些,等田洞村的風聲平了,就時常有人前來拜訪二叔公了,說子債父還,天經地義,沒錢?沒錢你有山呀,把山賣了還錢!
幾間破屋子,人家看不上,就盯著南山了,後來上山一看,八角林養護不經心,壓根不值錢,一年就萬把塊的產出,拿過來轉手還麻煩。
於是,在某個霞光滿天的傍晚,二叔公事隔十五年後再次走進凌家大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三個孫輩哭訴,求轉讓。
039章南山到手
這是一個具有非凡意義的日子,這是八一建軍節,是凌建軍的生日,也是凌家阿公與二叔公交惡的起。點。
現在,它又要宣告凌家二叔公的沒落。
一個修長的身影,揹著夕陽走進來,遺傳了凌家好基因的凌建樹,滿臉的深沉,深邃的眼眸好似飽經了風霜,他的樣貌,與凌建軍有五分相似,都是小帥型的。
凌建樹四處看了看,目光掠過飯桌上的大蛋糕,緊擰的眉心一直沒鬆開,走過去扶住他家阿公,對凌海燕說道:“大姐,我們真是沒辦法了,求你,答應了吧。”
這一聲大姐,喊得極自然,凌海燕心裡一陣悸動,這個人,身上流著凌家的血呢……
“阿樹,不是大姐不肯幫忙,實在是手上沒有那麼錢。”
“大姐,我們不要多,二十萬就夠了。”
凌建軍一聽就來氣,“二十萬?建樹哥,一個月之前,我們家連飯都吃不飽呢,你現在叫我們拿出二十萬?這不是為難人麼!”
二十萬,現在的凌海燕還真有,蔬菜隔天一批五百斤左右,豆芽每天五百斤,全部由星海大酒店十塊錢一斤收走了,她的農行卡里現在就躺著二十五萬七千塊,而且是稅後款。
只是,賣菜的細節外人是不知道的,蔬菜和豆芽的價格是保密的,以為凌海燕最多能有五萬了不起了。
二叔公和凌建樹的目光落在了龍君鵬身上,這下三姐弟明白了,敢情在打龍哥(師兄)的主意呢。
也是的,這人天天穿國際名牌,開的也是世界名車,自費修個路眼睛都不眨的,家裡還有人開大酒店,不是有錢人才怪。
龍君鵬給著急想說話的凌海燕遞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摸著下巴認真思考一陣,說道:“二十萬,我可以拿出來,但是你們的八角林好像不值那麼多錢。”
“你們的樹,有六成以上染了病蟲害,產量連續三年處於全村最低了吧,年產一萬斤有沒有?”
“今年的八角價格想來你們也清楚,基本上沒有超過一塊五的,你們算算,二十萬買下你們的山,我要多少年才能收回成本?搞不好蟲子越發越多,到時砍樹賣柴都血本無歸的。”
凌建樹不喜務農,好不容易讀了個高中畢業,就留在城裡學美髮,現在某家美髮連鎖機構做小工,每年也就是春節的時候偶爾回來住兩個晚上,所以他對家裡的情況,有太多的不知情。
聽完龍君鵬的分析,凌建樹第一時間去看他家阿公,一看那心虛的表情,他心裡直髮苦,“阿公,龍先生說的都是真的?”
二叔公羞得老臉通紅,好在麵皮比較黑,看不大出來,可吱吱唔唔的,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