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哪怕就是前身知道自己的父母跟著未來的自己到天界享福去了,但是尼瑪,讓前身與父母生離死別,這話自己能說出口嗎?
前身猛烈的抽著煙,眉頭鎖得緊緊的,似乎很糾結於一些事情。他這副模樣更加的使得殺豬的開不了口。
但是,就算是自己不開口,根據記憶,這個前身也只有三天好活,三天後,那場使得自己往生的拆遷將會按照歷史的軌跡出現。那時候,前身也會死了,而自己的父母將會過著怎樣痛不欲生的日子,殺豬的真不敢想象。
他之所以提前三天出現在前世,就是不想父母帶著自己被脫逃槍殺的痛苦記憶跟著自己到天界去,那樣的話,二老將會始終有著這個不堪回首的記憶,陰影將會伴隨二老終生。
當然,這件事情真的出現的話,殺豬的也可以抹去父母腦海中這一段記憶,但是麻痺的,那是父母啊,自己就算是再牛逼,也不想動父母的記憶一絲一毫,那對於父母來說,無異於褻瀆。
所以,殺豬的要在那場拆遷出現之前,將父母帶走,這對於修者的他來說,沒有一點難度。
有難度的是,對於歷史中依照歷史軌跡生活的自己的前生,殺豬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自己和現在這個前身雖然說可以是一個人,但是又分明不是。
前身的所有一切,殺豬的現在都具有,包括思想感情和所有的記憶。但是自己往生後的一切對於前身來說又似乎是毫不相干的另外一個人的人生軌跡,所以,殺豬的不是前身嚴格意義上的來生。
殺豬的當然可以融合這個前身,但是,似乎,假如三天後這個前身不死的話,也將會有著自己沒有體驗過的後半生,這對於殺豬的來說,無比蛋疼也無比糾結。
使得前身不死,殺豬的有一萬種辦法。但是前身的父母被自己帶走,前身會不會恨死自己?殺豬的覺得那樣的話似乎真的殘忍了點兒。
殺豬的就這樣和自己的前生無言沉默著,都在糾結。
而此時,須彌戒子的出入口處,畢先生看著這一切,似乎有許多想法,就將色器哥一把拎過來:
“色器,記憶可以複製乎?”
色器哥很不樂意,白了畢先生一眼:
“可!但請稱呼俺智一,謝謝!”
畢先生翻著白眼咕嚕一聲,差點兒一口元火噴過去:
“好吧智一,肉身可以再造乎?”
“太可了!畢先生你表情較難看嘎嘎!”
畢先生放開色器哥,一拍大腿,搖著羽扇道:
“那麼殺豬的在幹啥?”
“貌似在糾結?”
“智一啊,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殺豬的不是在糾結,他就是在脫了褲子放屁。”
“窩巢畢爾,你目前可是畢先生,不是**,你咋能說髒話呢?”
“叫吾畢先生!色器嗯那個智一你看哈,按照殺豬的智慧來說,他本就不該糾結成這個**樣紙。你說這他父母的狄恩愛可以獲得吧?再造一具肉身對於你色器哥智一來說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記憶也可以複製到新的**當中,然後帶著父母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之乎也,還用的著如此糾結?畢先生認為,人在感情用事的時候,一般腦門都被門夾了嘎嘎!”
色器哥看著畢先生,一時不知道該說啥。
要說畢先生說的也不是木有道理,殺豬的這麼些逆天的手段,帶走父母那是小小不然的事情。但是色器哥總覺得畢先生好像疏忽了點兒啥,無量主人如此做法,總是有他一定的道理。
此時,殺豬的狠了下心,就和前身道:“其實吧,我就是來帶走父母,讓他們過一過長生不老的日子。父母這輩子太苦了。”
前身一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