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能怎麼樣?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霍去病現在的無力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第一次有這種無力感,就連兩年前珊珊離開的時候,他都沒有這樣過。
“辦法倒是有一個。”烏維轉過頭看著他,曾經因為年少無知,他也曾那樣無力心酸過,可是現在不一樣,他是匈奴人民未來的可汗,是這片草原的主人,甚至,如果沒有這幾天的失敗,他會是這個天下的主人。
當年,烏維特地跪在可汗大帳外三天兩夜,可汗終於動容,告訴他,如要解斷魂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一種方法。就在他下定決心回去救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霍去病聽那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除了震驚之外,還有欣喜,起碼,珊珊不是隻有死一條路可以走。
烏維拉住要衝出去的霍去病:“你真的願意?”
“只要她能沒事,我做什麼都可以。”說完義無反顧地朝赫連珊珊的營帳跑去,烏維看著他的背影,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範大夫看著毅然決然的霍去病,一臉詫異:“將軍您……說什麼?”
“我說換血。”現在只有這一種辦法。
“不可以!”路博德和範大夫一致否定:“將軍,若此時換血,您和珊珊姑娘都會受斷魂侵蝕,輕則雙雙中毒,重則雙雙斃命!不能冒這個險!”
“我意已決。”否則,珊珊絕對撐不到兩天之後。
範大夫和路博德跪倒在地:“將軍三思!”
霍去病刷地將劍從腰間拔出,一字一句道:“違者斬立決!”
“霍去病,”赫連珊珊從他懷裡探出頭“不要。”
“如果你死了,我斷不會獨活。”霍去病暗暗在心裡發誓,如果可以熬過這一次,他一定會保護她、呵護她、疼愛她一輩子,此生不換!
“將軍!”路博德知道霍去病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看了眼赫連姑娘,已經昏了過去。
霍去病突然感覺到後面一陣風,瞬間眼前一暗,昏了過去。
“你做什麼!”路博德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匈奴男子,正要大喊,只聽見他說:“要救他們兩個,就給我閉嘴。”
範先生皺皺眉“你……有辦法?”
烏維也不在乎他們有沒有聽,將換血的重要環節囑咐了一遍,說著脫去了自己的上衣。
“你……真的要這樣做?”雖然不知道他是好人是壞人,但是看得出,這個匈奴人眼中對赫連姑娘的在意。
烏維知道,珊珊醒來後一定會怪他,但是他不在乎,現在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想讓珊珊好好的,只有和霍去病在一起,她才能真的開心。
他答應過一個人,要好好照顧珊珊,把她當作自己親妹妹一樣去呵護和疼愛,他知道,那個人也是這麼做的。
“廢話少說,動手吧。”烏維伸出手閉上眼睛,他好像看見她了,那個溫柔的姑娘,那個讓他這輩子都心心念唸的人兒。
曾經以為,她手中蜿蜒的生命線就是他的一生。
可是……他錯了。
當她昏迷後口口聲聲喊著衛青的名字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徹底的錯了。
她願意為了那個男人,背叛她從小長大的草原,願意為了那個男人,拋下他、拋下珊珊、拋下她的一切。
他從來不知道愛情有這麼偉大,為什麼珊珊是這樣,她也是這樣,兩個傻姑娘啊,都願意為了自己愛的人付出一切,甚至於生命。
可是就在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烏維突然明白了,如果現在她還在,他會對她說這樣一段話:即使,給你幸福的那個人不是我,我也會為你的笑容,而著迷……
赫連珊珊醒來,已經是五天之後,感覺到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