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是聖音還是聖憶風?”他滾燙的指尖揉捻著蓓蕾,感受著她劇烈的顫抖,胸前的花蕾在他的指尖綻放。
她的氣息不穩,面色異常潮紅,幾乎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三年前的那次,她是中了毒,神智不清,並沒有感受到太多,這這次不一樣,她清清楚楚她感受得到他的慾望……
他的指尖不斷撩撥著她,懲罰般地收緊手中的柔軟,在她的頸間吐出氣息,“告訴我……”
“……是師父……”她的臉色在他不斷遊戈的唇下更加嫣紅,連話都說的斷斷續續,“不管是聖音,還是聖憶風,都是舞兒的師父……”
他滿意她勾出一抹笑,低頭含住她粉色的蓓蕾,舌尖輕轉,輕咬著蓓蕾四周的肌膚。
她伸開雙臂緊緊懷住他,發出低低地喘息。
他的唇無聲地誘哄,在她意識飄渺中緩緩褪去本就隨意裹在身上的紫袍,輕柔地分開她顫抖的雙腿,擠入她的腿間。
滾燙的大掌,沿著她曼妙的曲線,一路往下挪移,直到她的腰下,毫不猶豫她往內探去,輕撫這她的柔嫩。
“一一師父!”她急急地想要阻止他,可他的齒卻忽而咬住她的蓓蕾,緊接著,指尖便探入她最溫暖的芳澤。
“丫頭,放鬆……”他的唇重新上移,呼吸拂到她的臉頰上,指尖徐緩移動著,誘惑她緩緩地適應他。
“我……”她喘息著,想要告訴他根本無法放鬆下來,卻發不出聲。最私密的地方被他探索著,她顯得格外無助,宛如處子般的緊緻讓她有些疼痛,而某種難言的快感卻撩撥地她快要瘋狂了。
她像只魚兒,像是在水裡,又像是在火裡,同時被冷和熱折磨著,雙手只能緊緊抓住他的肩膀,無意識地挺起纖細的腰,回應著他的愛撫。
“準備好了麼?”
他充滿迷情的指在她的體內流連,一直等到她輕而澀她應了聲,他才毫不遲疑她讓昂然慾望長驅直入,進入她的身體。
“呃……”她低呼了聲,擰起秀眉,張開菱唇無助地咬住他的肩頭。
他低笑,忍住難耐的慾望,一一吻去她眼角滴落的淚珠,再逗引地糾纏住她的唇,直到她的身體不再那麼僵硬,不自覺地在他懷裡蠕動起來,他才稍稍退離她,又再深入,緩緩地動起來。激起的微妙快感,逐漸沖淡了方才的疼痛,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歡愉,他輕喘著,逐漸緊密的激情頻率,將兩人狂歡的火焰愈燒愈高,他再也把持不住自已刻意的隱忍,一次比一次更加狂熱,每一回空虛之後的盈滿,全是筆墨難以形容的喜悅。
他深深吻住她,十指與她緊緊交纏,確定三年後她再次回到他懷抱的真實感。
清嬌的容顏因他所帶來的激狂而陷入迷亂,她閉上眼,再也抑制不住地省市吟叫出聲。
最深的結合,一道暖流劃出,一瞬間迸發出迷醉徇爛的花火,化為永恆。
徐徐吐了口氣,他翻身退開,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替她撥開額前汗溼的發,在她香汗淋淋的額頭輕輕印上一吻,“還好麼?”
她將臉埋入他的胸前,不敢抬頭看她,扭捏了半天,才悶出一個“嗯”字。
他望著她埋在胸前的小頭顱,溫柔的眸子似是快要溺出了水,疼惜道,“對不起,是我……太急了……應該等你病好……”
“沒關係……”她在他懷裡又鑽了鑽,在他以為她生氣的時候,她才抬眸,吻吻他的下頜,“舞兒也想師父。”
高軒葉走到驚風苑外的拱門處,看到在外徘徊的婢女,再看那托盤上已經涼掉的飯菜,“怎麼又端出來了?”
“呃……”小丫鬟倏地她紅了臉,頭垂到了胸前,嗡嗡道,“少主和那姑娘昨天清晨開始就沒出來過……奴婢不敢敲門……”少主特意吩咐讓廚子做了一些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