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雖然俊美,可是她見了卻怕得很。
“杜玉菲。”杜玉菲嬌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幾乎在同時,舞兒將頭從抱枕地下探出,對寧兒做了個不要出聲的動作,這才朝門口走去。
舞兒開啟門,一看到杜玉菲那張臉,火一下就竄到了腦門,瞪圓美眸,“你來幹嗎?”
杜玉菲看著舞兒的模樣,舞兒剛剛沐浴完,小臉兒沁著沐浴過後的潤澤,粉頰嫣紅,軟嫩的模樣就像初生的嬰兒,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然再美的模樣看在杜玉菲眼裡都十分的礙眼!
“我找少主。”
舞兒想起那日被杜玉菲擋在門外的場景,一抹狡黠自眸底掠過,“我、師、父、不、在。”
說完,就要將門關上,就在這時,一隻纖纖玉手插了進來,剛剛好把住門沿,舞兒可沒有當初杜玉菲的那麼多顧忌,她狠下心不顧門間的那隻手,迅速將門用力關起來。
“你!”杜玉菲根本沒想到舞兒會不顧兩門間的手,而且還用那麼大的勁把門關起來,盈盈水眸立刻含滿怒氣,垂眸看著那隻剛被無情夾住的手,一道紅色的印子橫在手背上,分外顯眼。
舞兒急忙把門拉開,笑臉上盡是歉意,黛眉也緊緊地蹙起,“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你的手會突然插進來,沒事吧?”
“你少裝模作樣!”杜玉菲氣結的一掌推開門,走進去。
舞兒剛好站在門後,被她這麼一推,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剛開始一雙杏眸瞪著杜玉菲,突然,一朵如春花般的微笑在她的唇畔泛開。
杜玉菲看著舞兒千變萬化的表情,還沒反應過來,一陣熟悉的香味緩緩飄來,下一刻,一個身影越過她走到舞兒面前,一個大掌便將舞兒撈了起來,順著胳膊看上去,一身紫衣的聖憶風正用柔和地能溢位蜜的眸子望著舞兒,“摔疼了麼?”
杜玉菲看向舞兒,那雙剛剛還挑釁地衝著她笑的眸,此刻盈滿了淚水,經聖憶風這麼一問,撲簌撲簌的落下來,杜玉菲愕然地看著舞兒,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舞兒又眨了眨眼,使勁兒擠了擠,兩行淚水順流而下,小嘴癟起來,順著摟著胳膊爬到聖憶風的懷裡,摟住他的頸,“她好野蠻,我不讓她進,她就把我推倒坐在地上,屁股好疼。”
聖憶風從頭至尾都沒將看過杜玉菲一眼,他摟著舞兒走進屋裡,將舞兒安置在他腿上,才緩緩道,“進來。”
杜玉菲僵硬地走進去,站在親密的摟在一起的兩人面前,水袖內指尖狠狠地掐著手心,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少內心的痛楚和屈辱。
聖憶風修長的指繞著舞兒頰畔柔細的髮絲,“找我有事?”
“只是……看少主這段時間忙什麼。”
舞兒臉上方才泛流的淚水,這會兒已經消失,只留下兩道淚痕嵌在臉上,她摟住聖憶風的脖子,衝杜玉菲揚起黛眉,唇角彎彎道,“你沒看到麼?師父在忙著陪我呢,當然沒空去找你,而且,以後也不會去。哼!”
“丫頭……”他無奈地看著淘氣的她,眼裡盡是柔情。
她重新將腦袋擱回他懷裡,挑釁地衝著杜玉菲笑道,“本來就是嘛……”
“顏琦,進來。”
顏琦端著一個木盤走進來,站在杜玉菲身旁,“少主,端來了。”
“嗯。”聖憶風抬眸,看了眼杜玉菲,又將視線落在木盤中的小瓷盤上,對杜玉菲道,“看到那個了麼?”
杜玉菲側首看了眼盤中一小顆藥丸,心猛地一緊,他要她死?!
聖憶風看出她的疑惑,“放心,不是毒藥。”
盈盈水眸帶著不甘看著他,她並不怕死,她只是心痛,心痛跟了他三年之後,仍舊在他心中沒有絲毫的分量,“玉菲不怕死。少主要玉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