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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邊順著唇瓣流進嘴裡。

罷了,以後再想辦法吧,也許……!唐秋閉上眼睛,任由斯溫德把他的身體重新放回床上。

“看你這個樣子,不過喝一瓶營養液弄得跟要赴死似的。”斯溫德好笑的把空瓶子收到一旁,又把唐秋重新放平。

“小秋現在已經天黑了,你的病已經請醫療隊看過了沒什麼大事。你一會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你可要珍惜你自己的身體,不然只剩下唐仁一個人你讓他怎麼辦?我還記得你當初來應聘的時候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要給哥哥賺取修煉資源呢,自己說的話可不許食言哦!”

斯溫德的聲音溫溫潤潤的,倒是真的很像是鄰家大哥哥的感覺。他一手摸著唐秋有些發白的小臉,把被角掖好徑自坐在床邊沒有一點急著走的意思。

“我哥哥?”唐秋吶吶。難道自己真的是奪舍了別人的殼子?可是自己怎麼會奪舍到龍族幼崽身上?

他可不相信這人說的哥哥會是自己的親哥哥,就算衝著他的名頭抓他的人也不會編這麼蹩腳的故事出來。

修士生命漫長,凡人則不過短短几十年。他已經近千歲哪裡還能有活著的親哥哥?估計連骨頭渣都剩不下了!

“是啊!”斯溫德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要我說安德蘭德學院的校規太不近人情了,你生病了你哥哥都沒法出來看你。你這個星期沒去看他他肯定知道你出事兒了,等你好了可得去給你哥哥報個平安!”

安德蘭德學院?那是什麼?唐秋眼中漸漸的帶上了一絲光彩。

整個東領界沒有這樣的地方!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是奪舍了!雖然沒有一點奪舍的記憶,但奪舍總比被囚禁好,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副天生就註定會站在高處的幼龍的身體!

他忍不住看向斯溫德,不敢開口怕被人發現自己是奪舍的,但又想知道這幅身體到底是怎麼樣的背景,糾結而又焦急。

☆、第四章 奪舍?

斯溫德像是明白唐秋的心意,又像只是單純的在回憶什麼似的,喃喃道,“一個雌性的生活是很辛苦,更何況你年齡還小。可是咱們雌性哪個不是這樣?獸人那麼少,他們要有足夠的力量保護這個城市的安全,我們只能儘自己的努力做到最好。”

“哎!”他長嘆一口氣,摸著唐秋的頭髮似是無奈道,“做雌性不容易,但獸人們為了保護我們最後的避風港也不容易,辛苦你了。”

獸人?雌性?妖族是這麼分的麼?唐秋不解。他記得妖族的妖女也是個有風情,那些妖族的男人們更是或俊美或粗獷各有千秋。只是,這個咱們雌性到底是什麼鬼?

斯溫德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就看見唐秋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鼻子,“你一個小傢伙想那麼多做什麼?好好養好自己的身體然後去給你哥哥報平安才是正理!好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這個封瓶給你放枕頭邊上了哦,使用方法也寫在旁邊,你舒服些了自己看。”

封瓶?這是什麼?封印瓶嗎?唐秋費力的轉過頭,就看見一個兩寸多長像是鼻菸壺一樣的大肚子琉璃瓶靜靜的躺在他的枕頭旁邊。

無色透明的小瓶子上用墨黑色的線條畫了一個古怪的圖形。他一眼就認出那是一個封印印記。

這種印記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得的東西。印記也被稱為陣印,勉強算是陣法的一種,只是是極簡單一種,真正的陣法大師根本不承認它們是陣法,但它們又是陣法師入門時候必修的內容,所以被稱為陣印。

原來真的只是個儲存器具。只是這是用來幹什麼的?

唐秋想問,但是他不知道要怎麼問出口。這青年顯然把自己當做另外一個叫唐秋的人了,那麼自己問了會不會有危險?現在的他手無縛雞之力,隨便是什麼人都可以輕易的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