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的靠在文德身上喘氣的蔚聽到這裡一張風情萬種的臉白的毫無血色,他咬唇一言不發的定定看向傑拉德,只感覺到徹骨的寒冷。
他……看不起自己吧……
“怎麼?著急了?”文德有些不悅的挑起蔚的下巴,張嘴就咬上了他的喉結。
他可以允許他的寵物有其他伴侶,但卻不允許他們心中有別人!在他眼裡,它們的伴侶其實就是個寵物飼養員,多了少了無所謂,高興的時候也能拉來玩一玩。但是他是主人,作為寵物心裡只能有他。
想著,文德越發不悅,隨著蔚的一聲悶哼,鮮豔的血液從他的唇角沿著蔚的脖頸流了下。
許是血液蜿蜒而下的美麗或許是血液味道的刺激,文德雙眼赤紅使勁的吸吮了兩下再細細的去舔掉那些血液,再咬,再舔,週而復始。
蔚似是沒有一絲力氣一樣無力的閉上雙眼輕輕的喘著氣,胸口起伏比剛才已經微弱了許多,臉色也變得有些慘白。
確定蔚的傷口不再流血,文德才抬起頭舔乾淨嘴角的血跡略有些不耐道,“蔚看上你了你就乖乖的和我回去,哪那麼多廢話!”說完,他似是剛才沒有被滿足一樣又不死心的去舔蔚脖子上的傷口。
從小接受復古化教育,一直被教育要愛護雌性,對伴侶專一的傑拉德對文德的行為實在看不下去,再加上這談話無論是內容還是對方的態度都讓他十分反感,他決定不再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我和佛瑞斯帝國的唐秋*佛瑞斯已經有婚約了,並且親王和王妃都十分贊成,已經決定今年內就會舉行儀式。到時候會給殿下發邀請函。”說罷,傑拉德懶得再在這裡多留一刻,轉頭就要離開這間充斥著血腥味的會客廳。
正埋首在蔚脖頸間的文德聞言微微皺眉。唐秋*佛瑞斯?唐秋這個名字他沒有印象,不過姓佛瑞斯又是雌性,那麼只有可能是那個人……
忽然間,文德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白嫩可人的小臉,小臉有點肉肉的臉頰紅撲撲,人卻不怎麼胖。一雙大眼睛有的時候帶著笑,有的時候帶著一些小狡猾,有的時候還會帶著一絲不耐煩……想著想著,他的身子忍不住開始有些火熱,身下那個地方也控制不住的立了起來。
舔了舔嘴唇,他一把扯開為身上的淡藍色紗袍,紗袍下帶著傷痕的身體面板卻白嫩細滑。
文德興奮的一低頭咬上一顆紅櫻,幾乎是同時鮮紅色的血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像是剛才吸吮蔚脖子一樣,他依舊咬一會就去吸吮那順著胸膛流下來的血液,再咬,再吮,週而復始。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急切的掏出自己的傢伙對準蔚粗暴的闖了進去。
“唔……”劇烈的疼痛使得蔚忍不住仰起脖子,因為他的動作,他脖子上的那些壓印慢慢的開始向外滲出血液。
無視自己越來越痛,漸漸不滿血液的身體,蔚的眼角瞥向傑拉德離開的方向一滴淚水悄然滑落。
他這樣的人,妄想什麼呢……
桑託在聽見傑拉德說出他的準伴侶是誰的時候就已經蒙了。
唐秋殿下的婚約者……他僵在原地哆嗦著不知道要怎樣才好。他居然把唐秋殿下的婚約者拉來給文德殿下的侍從做伴侶……想到可能會有的懲罰,他雙腿打顫像是支撐不住他的身體的一般癱坐在地上
剛癱坐在地上,桑託的臉色就忍不住變了。沒來由的腹部開始痛起來。本來只是如細絲一樣時不時疼上一下,扎眼的功夫便絞痛難忍。
他捂著肚子急得滿頭是汗。如果告退,那麼勢必要和文德殿下說一聲,但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開口;如果偷偷地走,那麼就是不敬!如果沒人發現還好,被發現的話……
桑託狼狽的趴在地上,一抬頭就能看見首位上,文德託著蔚的腰動作著,時不時的在蔚身上留下一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