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三爺的錢一分都沒少,一分都沒少。”
肖楚一笑,說:“早這麼聰明不就沒事了嗎?”
侯四兒聽著都要哭了,他可從來沒見過這麼玩兒人的,就是不用肖楚說,他這輩子也都不願意在見到這個小煞星了。
肖楚提著兩大袋錢走了,侯四兒和一眾手下直到確認肖楚不會再回來後才磨磨蹭蹭的站了起來。
“四哥!這小子是誰啊!也太他媽狠了。”孔雀頭摸了下腦袋上的傷口,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侯四兒一陣懊惱:“我他媽知道是誰?”
“四哥!用不用給三爺個信兒!這小子也太囂張了,咱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放屁!”侯四兒氣的大喊了一聲,下巴上又是一疼,眼淚都流下來了,“要是三爺知道了今天的事兒還能有我們的好,都他媽給我記住,今天那小子根本就沒來,我們根本就沒被打,三爺的錢一分都沒少,知道了嗎?”
小混混們被侯四兒罵的一驚,再一想到杜三兒狠辣的手段,都感到如芒在背,一時間全都安靜了。
侯四兒見眾人沒反駁,心裡稍稍放下了懸著的心,說:“這裡的四十萬有三十萬是三爺的,其他的大家分,有了好處都把嘴閉嚴了。”
“可是就這麼放過他。”
“你還想怎麼樣?你見過那麼狠的人嗎?”
一眾小混混頓時沒了言語,他們確實沒見過肖楚這麼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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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兩大包錢,肖楚並沒回學校,現在回去肯定要引起轟動,他現在還不想那麼早就把自己推到人民的對立面去,對於一個重生者,這點錢根本就不算什麼,他要好好的利用記憶將這幾百萬變成幾個億,幾百億,乃至幾萬億,這才不辜負上天讓他重生一次。
到平河賓館開了間房,開房的時候,那個前臺小姐明顯被肖楚的帥氣外形給鎮住了,就連他身上那件土到掉渣的寬大校服都成了性格的凸顯,什麼人靠衣裝,純屬扯淡,對於肖楚這樣騷包到天生麗質的人來說,你就是往他身上扔一麻袋片,都能讓人看出犀利哥的效果。
到了房間,肖楚拒絕了那個服務員特殊服務的邀請,將門插得死死的。重生後他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三十一炮”。
這裡的三十指的是價錢,一指的是數量,至於炮,你們愛咋想咋想!
“嘩啦!”
一大堆鈔票被他扔在了床上,鋪散開來,把床都蓋了個嚴嚴實實。肖楚一個燕兒飛,狠狠的將自己扔到了床上,像個暴發戶一樣的享受了起來。
前世他也曾經風光過,也曾經潦倒過,那時候他從來沒想過要靠賭術發家,賭博只是他打架前的熱身活動,誰知到剛一重生,他的第一筆金居然就來自賭博。看到這麼多錢,肖楚不禁詩興大發,琢磨著怎麼也應該像那些騷人(文人騷客)一樣,來段《梁甫吟》,可是啊了半天也沒啊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突然靈光一閃:
“錢啊錢!你真髒!錢啊錢!你真漂亮!”
說了句極其操蛋的話,肖楚感覺自己都差點兒噁心吐了,再也不敢風騷,將錢一萬一摞的捆好,算了算,足足有三百八十多萬。很多人恐怕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可是卻被他一夜之間就拿到了,有時候這錢來的也太輕鬆了一點兒了。一夜暴富的感覺可能就是這樣了。
這一晚,肖楚睡得格外的美,先是夢到了今天給他剪頭髮的那個黃書女,接著又夢到了前世他上高三的時候曾經暗戀過的二中五朵金花,這些片段無一例外都是極其香豔的。
“我操!”
清晨醒來的時候,肖楚戰戰兢兢的往內褲上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