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紀比他還要小一點兒,但是人家人份就在那裡擺著,他就是想不服都不行。
特別是臨走的時候,肖楚突然說了一句:“後天想著過來接我,一起去公司!”
連行程都告訴了自己,這也就代表肖楚已經拿他當自己人了,這比給莊嚴漲工資更讓他高興,想著連連點頭,應了下來。
送走了莊嚴,肖楚回到了客廳,光亮奢華地大廳裡,溫妮和小咪正在沙上暈乎乎的躺著,肖楚已經漸漸地恢復了清醒,走過去哄著半睡半醒的小咪。
溫妮躺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坐在舒服的沙上看著肖楚,很是感慨。又轉頭私下看了看大廳裡華麗的裝飾,對著肖楚說:“你可真是個敗家子,花錢如流水,一點都不在乎。”
肖楚心裡早就把莊嚴給罵了個半死,他不在意花錢,但是要看怎麼花,對於物質享受,他一向以來的態度都是可有可無,但是此時被溫妮說起,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打腫臉充胖子:“錢不就是用來花的麼?”
“可是也不是你這麼個花法兒!還有白天的時候,你就是太寵著小咪了,她要什麼,你就給買什麼,你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啊!”溫妮一副痛心疾的說著,但是隨即就想到自己白天的時候,貌似也是1花漸yùmí人眼的大肆購物,不禁面色一紅。
肖楚呵呵笑著說:“千金能買來美人一笑,怎麼花都不為過!”
溫妮不想和肖楚糾纏這個問題了,嚷嚷著說:“好!好!好!你是大丈夫,你厲害!行了吧!”
“嘿嘿,我比你想象中要厲害,而且厲害的多!”肖楚的話說得特隱晦,別有意味,眼神更是別有意味,從溫妮的俏臉上降到了溫妮飽滿的胸口。
溫妮是過來人,對肖楚知之甚深,還能不知道肖楚的意思,再加上mí酒攻心,媚笑了一聲,很解風情,魅眼故意放醉,看似無意的解開一顆襯衫釦子,抖著襯衫說:“今天不是隻有十四度嗎?怎麼還這麼熱啊!”
肖楚掃了一眼溫妮深深的rǔ溝,心火頓時被拱了起來,隱晦的笑笑,雙眼放電的看向溫妮說:“溫妮,快別扇了,你要是再扇,你的身子涼了,我的心可熱了。”
“呵呵!”溫妮笑著說:“就是要讓你心熱。”
“嘿嘿!咱們兩個誰心熱還不一定呢!”肖楚挑逗的盯著溫妮,突然壞笑起來,伸手慢慢的撩起了小咪的短裙,輕輕的撫摸起小咪的大腿,手指再一勾小咪的內褲都被肖楚給撥開了。
看著肖楚把手伸進了小咪的內褲,溫妮被刺激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不由地挺了一下腰,雙腿使勁兒的夾在了一起,她感覺自己那裡被肖楚摸了。她本來就是想逗逗肖楚,誰知道肖楚居然來真的。
她知道這個時候她就算是和肖楚拼命也沒辦法,從狼嘴裡搶rou,那簡直就是與虎謀皮,氣惱的站了起來,閉著眼說:“我不行了,得睡覺。”
說完也不睜眼,憑著第六感就往臥房走去。
肖楚見她直奔牆去了,趕緊把嬌喘中的小咪扶著躺在沙上,跑過去攙上了溫妮說:“小心點兒。”
溫妮閉著眼甩開肖楚的手,暈暈的說:“不用你管,去找你的小咪。”
“我現在就想找你!”肖楚猛地俯身把溫妮給橫抱起來說:“在屋裡乖乖的等著我。”
溫妮被肖楚一抱,就感覺自己做了雲霄飛車,猛的睜開眼,看到肖楚正在衝她微笑,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想去摸肖楚的臉,可摸了半天都摸不到,最後嘴角掛出一絲苦笑,閉眼又睡了過去。
肖楚把溫妮抱進房,輕手輕腳的把她放在了床上,溫妮已經睡著了,強迫自己睡著了,雖然心裡已經說服了自己,接受肖楚的花心,但是看著肖楚當著自己的面和小咪**,她的心裡還是難免吃醋,眼不見為淨,不管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