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應有的水平。

這也難怪蒼老怪能在年輕時憑藉此神通，在南域的金丹修士之中橫行霸道地走。

……

就在陳凡心中思量之際，一旁的穆秋彤心中卻有些悶悶不樂起來。

透過鳳鐲的反饋，她已經知道身旁這位朝夕相伴了兩年多的師弟對自己並未動真心。

反倒是她自己，一路上對陳凡心生好感，不知不覺中便將自己深陷進了一段極為脆弱的單相思之中。

雖然兩人是受各自恩師撮合，來這探索秘境也有點相親的意味在裡頭，但是架不住穆秋彤的心思單純。

穆秋彤此女雖是一位百餘歲的金丹女修，在一些小門小派之中已經足夠稱老稱祖，但是此女的感情基礎卻近乎為零。

對於陳凡這個異性師弟，她也是如少女一般初次心生好感。

用前世的話來講，陳凡就是她的初戀！

眼下是妾有意郎無情，一想到此穆秋彤便有些嘴中苦澀，心中又有說不出的憂傷。

兩人沉默不語，心思各異，很快便走完了這秘境最後的路，來到了葬情谷最後一關。

這一關並無什麼機緣存在，只有一口對照明月的古井。

此井名為問心井，根據雷萬山之前所述，只要站在此井旁望著井中之月，便能透過此井附加的問心禁制看清自己心中最愛的那個人。

只要照完此井，這葬情谷秘境便會將照井之人傳送出去。

當然了，也可憑藉吊墜在這秘境中消耗時間，等到吊墜鑰匙上的倒計時一到，也會被一股大法力禁制挪移出去。

……

陳凡走在前，穆秋彤跟在後。

兩人踩過鬱鬱蔥蔥的綠色草皮，一前一後地出現在了這問心井的井沿旁。

穆秋彤眼含淚光地往井內一看，那倒影於井中的明月突然泛起漣漪，取而代之的是陳凡那張朝夕相伴的臉龐。

反觀陳凡這邊，則是面無表情地盯著井中出現的那個火紅身影，心中不覺有些動搖起來。

“怎麼會是她？！”

落入陳凡眼中的那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有過數面之緣的巨靈殿金丹女修紅鸞！

雖然在通天石階上戲耍過偽裝了身份的紅鸞，陳凡對紅鸞的潑辣性格也印象頗為深刻，但是以陳凡前世資訊大爆炸的經歷，他認為自己對此女絕對不存在所謂的真愛感情。

一個只見面了幾回的女人，除非是一見鍾情才有可能真正進入陳凡的內心！

“這玩意兒，不太準吧？”陳凡心中嘀咕，腦海中思緒萬千。

可能是察覺到了陳凡的心緒波動，那井中倒影出的身影再次一變，居然又閃出了秦嵐和穆秋彤的並排身影。

“MD！”

“什麼狗屁問心井！”

“不給我個準確答案，反倒是在這逼我做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