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當年可跟一神仙,二魔門齊名。當下,五人密密相議一番。片刻之後。月公孫說:“好,我們便接下這樁生意,秘笈呢?”
人人說:“在這裡。”“這是上卷。”“下卷在完成任務後,來三絕宮領取吧。”至此,人人算是跟四九會達成協議,那是以三元秘笈去換取太上老君一命。雙方道別之後,人人匆匆踏上行程。但卻沒有用上輕功,只信步而行。途中,見他臉色陣藍陣紅,什麼事了?半個時辰後。人人來到就近市集。
大江南北的鄉鎮,都有長春館這類客棧,是一般江湖人聚腳之地。人人說:“這裡有人帶信的嗎?”掌櫃說:人說:“勞煩給我文房四寶。”當下,人人租了房間,只是未安頓,已在埋頭的寫信。之後,他放下一錠金元於櫃面之上。
遙望帶信人起程趕赴三絕宮,他的心,才稍作安定。人人心想:是時候趕上我最後一程了。掌櫃說:“道長,你何時回來,我們在亥時便關門。”人人說:“不用等了,給我退房吧。”人人不在客棧歇息,卻在荒山一株老樹下,盤膝而坐。
人人心想:那幫狗種,早說過不用旁門左道,但一出手,就是下三流的招數。那個老大的骨節聲響,是懾人心緒的邪門。什麼鬼影爪,只是專門使毒的鬼爪吧!那個女的,就在頭髮藏毒。大海純便乾脆在掌上塗滿毒液。原來那狗賊在檢視環境時,在四周施上毒素。剛才胸口劇痛,這是我震碎樹幹時沾上的鶴頂紅。還有那個用腿的。他沒有用毒嗎?人人不停思索,也想不出那個天性吧如何使詐。突然,他感到左胸劇痛,這令他如夢初醒。
人人心想:每一種都是劇毒。沾上任何一種,都會無藥可救。想不到我這條生命,竟栽在這群鼠輩手上。人人說:“哈哈,也好,若非他們有這個能耐,如何殺得了太上老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輪力竭聲嘶的笑聲,也成了人人這個人生的最後悲歌。
信中寫著:大哥、二哥:為弟不負所托,終與四九會達成協議,他們會於一個月內,設法將太上老君誅殺,當然,秘笈的上卷,亦已暫時交予他們。只是,三元秘笈乃我三兄弟嘔心瀝血所成,事成與否,務必從四九會手上取回上卷。想我兄弟歷盡風霜飄搖的光陰,現下天下無敵四字近在眉睫,他朝心願達成之日,相信兩位兄長必然老懷安慰,只是為弟不才,回不來了,不能與兩位兄長再度同仇共喜,兩位兄長,珍重。三弟,人人。
世易時移,一代人過去,另一代人接上。明月,依舊長照。這夜,陳浩然徹夜難眠,獨自在霞煙山莊內仰望穹蒼。大抵,討伐大會的終結,也像自己的一生完成了一個里程。接下的漫漫長路,自己該何去何從呢?一個人走?跟著師父?還是與月華一起?想得入神之際,忽見一道紅光劃過夜空。陳浩然心想:喔?是老君。
陳浩然心想:這麼夜了,老君一個人要去哪裡?陳浩然說:“老君。”“老君,你要離開霞煙山莊?”太上老君說:浩然說:“不向孫老夫人和莊主他們請辭嗎?”
太上老君說:“說出來,只怕他們極力挽留。”“始終住了多年天庭,不慣世俗的嘮嘮叨叨。”陳浩然說:“那麼,你回到我體內吧。”太上老君說:“不。”“我想回到你體內自然會回。你就留在這裡,好好珍惜這段日子,跟月華培養多點感情。”太上老君說:“浩然。”“你長大了,也應自己找個伴。”陳浩然說:上老君說:“再者,自那次使出心心相印後,我元氣已大傷,內力只剩四成。”陳浩然心想:原來老君元氣受損。
太上老君說:“說開太上心印經,當日我曾經隱瞞,你沒怪我吧?”陳浩然說:“不,老君這樣說,一定有你的理由。”太上老君說:“嗯,我曾說過,當年玉帝是以太上心印經的神仙氣勁,壓抑魔門閻羅的魔性。”“只是經歷數代,神仙力與魔性依然互制,各有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