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上天令青史父子巧遇,但一個因為失明,一個因為不知情。致使相逢相見不相識。回到廟前,石曉翠和百帕夏也正好參拜完了。陳浩然說:“阿夏,我問過人家,說女孩子會喜歡的。”百帕夏說:“是眉筆?我想要很久呢,謝謝你。”“我也有東西要送給你。”
百帕夏把一條繩圈套在陳浩然頸項上,正是一道靈符。陳浩然說:“嗯,阿夏,這是。”百帕夏說:“這是我替你求的平安符,消災解劫,永保安康。”陳浩然說:“原來你不是無緣無故地入廟的,謝謝。”百帕夏說:“話說回來,從前在華山城,我就算對著銅鏡畫眉,也總會畫歪的。”陳浩然說:“那我替你畫好不好?我每天都會替你畫。”石曉翠說:“喂,徒弟仔,阿夏有,師父什麼也沒有嗎?”陳浩然說:“呃,這,這個。”石曉翠說:“跟你開玩笑啦,上路吧。”
陳浩然說:“師父,接下來我們到哪裡去?”石曉翠說:“到與我華山派有交情的情殤館。”“著他們替我送信到華山城上去,告知阿夏平安,讓百萬計不用再四處追殺那小賊,另一個陳浩然。”陳浩然對江湖事並不知曉,不知道此地正是曾碰見過的青史之師門。百帕夏對守門人說:“有勞通告貴派掌門沖虛道長,華山派掌門夫人石氏求見。”守門人說:“原來是石夫人,有失遠迎,請,請,不過掌門正替青師兄施針療傷,請稍候。”石曉翠說:“青師兄?可是青史?”
沖虛道長說:“師弟,你只是因為碰擊而積聚淤血,暫時令雙目不能視物,經我金針疏導,半個時辰內,當可重見光明。”沖虛道長說:“以你的本領,何以會落得如此境況?”青史說:“箇中種種,不足為外人道矣。”且說當日青史中劍墮崖。頭顱先行著地,致使失明。幸得尾隨躍下的黃古梅救起,方才保住性命。青史傷勢好轉後,不欲夾縫不清,一日乘虛點了黃古梅穴道。
青史孤身離開,往師門情殤館進發。因為目盲,便拜託小孩引領上路。途中雖遇上陳浩然,卻未能認出失落的兒子。青史說:“掌門師兄,我與師妹本欲聯合回來情殤館,後來我們因故分別,她尚未抵達嗎?”沖虛道長說:“渘師妹並沒有來,你倆回來,有什麼要緊事情嗎?”青史說:“我倆夫妻,是為了奪去情殤館掌門之位而來。”沖虛道長說:“什麼?”
大殿上,與石曉翠祖孫一同等待沖虛道長的陳浩然,突然神色劇變,霍然挺立。百帕夏說:“陳大哥?你怎麼了?”陳浩然說:“有,有很厲害的人來了,壓逼感比百師父,四爺爺更大。”外面兩人說:“海南千湖島形式令雙使,求見情殤館掌門沖虛道長。”氣勢先至,話音緊接傳來,兩道身影瞬間已出現在觀門外。
別過南傑的雙使連日趕路,抵達情殤館,令此地更添熱鬧。私利說:“沖虛道長,還不現身?”三章說:“不接令的話,後果自負。”陳浩然心想:他們就是阿夏所說,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石曉翠心想:不巧今天來了情殤館,莫要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三章對私利低聲說:“那小子,是長樂幫幫主還是南傑口中的陳浩然?”突然,一道士出來說:“兩,兩位稍安勿躁。”
青史與沖虛道長聞聲現身,只不知掌門之爭分出結果沒有?青史說:“兩位駕臨貴派,是為派令而來吧?”石曉翠心想:果然是青史。陳浩然心想:是叔叔?三章說:“蘇元莊非門非派,情殤館中該接令的是令師兄吧?”青史是雙使在意的高手,早看過名冊,認得容貌。青史說:“師兄剛把掌門之位傳予在下,正好合資格前往海南千湖島。”私利說:“青莊主肯為師門犧牲,難得。”私利說:“十月初五,海南恭候。”沖虛道長心想:唉,師弟一番苦心,欲破了海南千湖島之秘,為兒子贖罪。私利說:“這邊那位很眼熟的,是華山派掌門夫人吧?”
三章說:“我方線眼得知,華山城內亂劇變,經已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