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雖然不喜歡楊柳林,但也沒有對她很討厭,後來她自個想通,女生到了一定階段都會變得愛慕虛榮,楊柳林可能是早早地悟出了這個道理,才狠心與交往多年的男友分手,追逐她所認為自己想要擁有的東西。
溫靜說:“我雖然也愛錢,但這和愛情不能混為一談,我是個追求浪漫主義者,錢哪那麼容易收買我。”
校園裡的愛情,應該是純潔美好的,如同在春天裡肆意盛開的花,因為相互吸引而走到一起,在還無憂無慮的年紀裡,不用考慮什麼壓力,和喜歡的人簡簡單單的,每天呆在一起學習與吃喝玩樂。
沈冉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倚靠在陳塵的左肩和他同步而行,走在校園的月泉湖邊,旁邊的花草漸漸有了春天的暖意,沈冉看著那一叢綠油油的草,發起感慨:“要是那隻兔子還在多好,這麼鮮嫩的草,它一定喜歡吃。”
陳塵問她:“還想要養嗎?”
沈冉搖頭:“不了,想起來就傷心。”
“你需要看得開些,送你兔子的人是我,你不應該多想想我嗎?就當……我是那隻兔子。”
沈冉停下來仔細看他臉,認真道:“你沒有它可愛。”
陳塵大方地說:“嗯,我不跟一隻兔子作比較。”
沈冉憋住笑意說:“其實,你也有可愛之處,就是當你是弟弟模樣的時候。”
她話才說完,就被陳塵弄得欺身彎腰,他問:“什麼時候是弟弟模樣?”
陳塵抓著她的後背,故意撓得她全身的細胞都發癢,不停地呵呵笑起來。
她反抗,他則得寸進尺,兩人糾纏在一起,這裡雖少有人經過,但隔湖對岸上的人多,望過來一清二楚,沈冉趁勢抱住他求饒,“不鬧了不鬧了。”
陳塵這才停下手來。
沿著湖邊的小路一路走出去,便是連線寢室樓和教學樓的一座長橋,沈冉知道出去後是什麼風景,遠處已經傳來陣陣籃球落地拍擊的聲音。
她怕待會一個不小心遇上什麼人,不想對付那種尷尬的局面,對陳塵說:“這兒走不出去,我們往另一條路走。”
陳塵卻很有信心似的說:“剛看到一些人就是從這條路過來的,怎麼會出不去,你沒來過這裡?”zy
沈冉見他腳步毫不停留,一下也想不到怎麼說,就這樣跟著他走。
所幸的是,籃球場上的男生,她一個都不認識,後來覺得還是自己想多了,哪有那麼巧的事。
沈冉帶陳塵去她平時上課的教學樓逛了一圈,大多數專業下午的課時都沒有了,冷清地只有幾間教室還在上課。他突然說:“你現在這麼閒,什麼時候去我們學校陪我上課?”
“我什麼都聽不懂,上課去當白痴嗎?”
“又不是讓你去聽課,你可以做自己的事,就當陪我,好不好?”他十分期待她能夠同意。
沈冉為難地想了想,“你們老師會說嗎?”
“不會。”他肯定道,“有人會逃課,他巴不得來聽的人越多越好,放心,你絕不是第一個去旁聽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經常有人外帶朋友去聽課?
沈冉最終同意了,誰讓她確實閒得有些無聊。
當天晚上,她閒著沒事又玩了兩局遊戲,陳塵沒線上。
她給他打電話聊天,背景裡有些安靜,她問:“在畫圖?”
陳塵的聲音好聽又迷人,“嗯,宿舍就我一個人。”
“其他人呢?”
“在外面,晚上不回來了。”
“不回來?”沈冉不懂這個意思。
“他們在網咖通宵,約了人一起玩遊戲。”大學宿舍的網路根本不能滿足一些宅男玩家,於是他們紛紛跑到屬於他們的部落,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