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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花亦憐微微動了一下眼皮,只見這個房間古色古香,有種清新淡雅之感,離她不遠的桌子上,杜樓夕正在磕目欲睡。

她摸了摸額頭,被人吊在樹上四個時辰,現在還覺得整個世界晃來晃去的。被一個十歲的丫頭整成這樣,真是羞死!

她下了床,走到杜樓夕的身旁,剛才在夢中隱隱約約感覺有人在牽她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是做夢。

桌上放著一盆清水,而盆邊上是擰乾的毛巾,剛才是他救了她,然後就暈了。

她趴在桌子上,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一身青色官服,額前留著一絲墨髮,劍眉稍長,凸起的眼皮薄而細膩,長長的睫毛清秀而筆直,蓋住了柔情的眸珠,眉宇之間露著一股清氣,鼻子挺拔高大,性感的唇瓣猶如桃花,纖長的手撐著臉,看的她撲撲直跳。

第一次他封唇而吻,那種感覺還歷歷在目,想到這裡,她忘情的舔了舔自己的唇。

鍾管家說他以前很活波的,也很愛笑,但是七年來很少笑過,連話也不多,從她認識他起,她只有在他眼眸裡看到堅毅,溫柔,一個溫柔而不喜歡笑的人,是不是活的很彆扭?

她傻笑了一下,也不知道遇到他是孽還是緣。

花亦憐小心翼翼的抽了一根髮絲,欲要在他耳窩裡撓癢癢,他敏銳的側開腦袋,一把抓住她的手,寒星般的眼眸盯著她的眼睛。

綠綠的瞳孔發著光,她震驚的看著杜樓夕,臉上的彩虹雲竄到臉頰處,扇形般的睫毛一動不動,他就那麼的抓著她的手,目光凝視著她的眼睛。

這一刻,好像全世界都安靜了,她能感受到他眼眸裡那份熾熱的焰火,心口處傳來的陣陣律動,源源不斷的從他的大手傳到她的大腦,傳到她的心裡。

良久,花亦憐才鬆了鬆手,尷尬的轉向一邊。

氣氛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他收回手,劃過一絲傷感,花亦憐也是一愣,問道“你有心事嗎?”

他搖搖頭“沒有,剛才…我,不是有心的,還請你不要介意。紫兒的事我向你道歉,她還小,不懂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放心吧,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聽鍾管家說,紫兒從小就很頑皮,對每個進來的女子都很有敵意,她那麼做,只是因為太在乎你了,其實我挺羨慕她的,有個這麼寵愛她的哥哥。”

見他沉默,花亦憐下意識的捂住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站了起來,望著門外赤日,靜靜的說道“以前,她總是問父母去哪兒了,我不想讓她傷心,就告訴她父母出遠門了,等她長大懂事了,父母就回來了。她還小,承受不起那樣的打擊。”

“恩,你是個好哥哥,等她長大自然就會明白的,倒是我,連自己的家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她沮喪的憋了憋嘴。

“你在夢閣居呆了這麼久,難道你師父師姐不知道?”

“師父說他是兩個月前在一個桃花園裡撿到我的,當時我昏迷不醒,便將我帶回夢閣居,醒來的時候,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名字也是他給我取的,那時正值桃花枯落,略帶憐惜。師傅以‘桃花羞落,傷感尤憐’之意,於是便有了花亦憐這個名字,至於父母是誰,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在這個世上,有兩種人種,一種白膚黑瞳便是離銷國,另一種是黑膚藍瞳是玄日國。若把兩個國家用一張紙來比較,太陽照射的一面便是玄日國,照不到的一面便是離銷國,但是玄日國早在一百年前因為天災而銷聲匿跡,也就是是說這個世上僅有一個國家——離銷。但也聽人說,玄日曾在離銷北極之巔出現過,到底有沒有,他也不清楚。

花亦憐身體膚色為白種,眼睛是綠瞳,不屬離銷亦不屬玄日,那她來自哪裡呢?

“順其自然吧,我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