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臉頰。
反正那種事情也做了,親一下還算得了什麼,關悅葵眼睛一閉,就在林路臉頰上親了一下,“好了,快給我滾去洗手間。”
林路見好就收,唇角含笑地走開了。
這次輪到關悅葵看林大Boss的背影了,她愁眉苦臉的,一看見他走進洗手間就撿起一地的衣服,三步並作兩步地衝進貝殼床。
等穿好衣服,關悅葵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才她那麼不注意,跌進床鋪的聲音簡直跟天塌下來一樣,電視也沒有被開啟,一定有問題。
她鼓起雙頰,氣勢洶洶地衝到洗手間,也不敲門就大剌剌地一腳踹開,“林路,你騙我,貝殼床根本不是電視的遙控器對不對?”
“不是嗎?”
關悅葵正在找人,右邊海藍色的屏風後猛地鑽出一道不著寸縷的頎長身影,昨晚她都是閉著眼睛任由他為所欲為,幾乎沒有看到他的身體,現在這一照面,雖然她下一秒就害羞地捂住了眼睛,但還是無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裸體,修長筆直的雙腿、結實的小腹,薄薄的面板下勻稱有力的肌肉線條……
林路很明顯是在洗澡,晶瑩的液體點綴著光滑的肌膚,又性感又誘惑。
關悅葵甚至聽到了“轟”的一聲,那是大腦爆炸的聲音,忘了痠痛的身體、忘了前來質問的事由,她雙手捂著眼睛跑出了洗手間,腦子裡卻依然是那驚鴻一瞥的畫面,她本來就被鑑定為色女一個,昨晚又這樣那樣,今天早上又來了這麼爆炸性的視覺盛宴……
她完蛋了啦,她要沉迷於林路的美色不可自拔了,她的一世英名全毀了。
等林路洗完澡披著浴袍出來的時候,關悅葵早就跑得不見人影了,這點他並不意外,望了望被舔得乾乾淨淨的豬骨粥,至少某個人還沒被他徹底逼瘋。
他伸出手指揉了揉眉心,他知道自己對關悅葵逼得太緊了一些,一天的工夫,不僅逼著她做他的女朋友,還把她哄上了床,佔有了她最美好的身體。
但他實在是等太久了,這些情景早就在他的夢裡上演了千千萬萬次,他已經渴望得連心臟都開始隱隱作痛,他再也剋制不住那澎湃的慾望。
而且他也不願再等,年少無知的時候,他暗戀多年、等待多年,等到的卻是她早已另有所屬的結果,以致於他傷心過度,遠走他鄉,所以這一次即使不說喜歡,他也要牢牢地把她鎖在自己的身邊,讓她哪裡都去不了,讓她的眼裡只能看見他。
跟上司春宵一度後,稍微值得慶幸的一件事大概就是第二天是週休,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不去上班,不用跟某人面對面。
關悅葵放任自己像坨爛泥一樣軟在自己家的床上,對面的電視放著她最愛的網球王子,她的雙眼卻沒有任何焦距,腦子裡出現最多的就是與林路的種種。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和林路發展成這種關係。
從一開始,她對林路就沒有過任何非分之想,喔,也不是,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有過非分之想,她被母親唸叨過交往、戀愛、結婚這些字眼,但這些全都是虛無縹緲的事情,對她來說就像天上的雲朵一樣遙遠。
但現在她的聽覺神經只要一捕捉到這些關鍵詞眼,腦子裡就會反射性地出現林路放大的俊臉,還是一張溫柔含笑望著她的俊臉。
“關悅葵,星期天的你賴什麼床,給我起來做家事!”
房門被敲得劈啪作響,關悅葵為了房門不提前報廢,只好不甘不願地開啟了門,“媽,關明葵也在,你讓他做啦,我今天心情不好。”
“不好什麼,是不是你的手冢手又受傷了?一整個晚上都不回來,只在傍晚的時候發個簡訊說有事要晚點回家,我都沒罵你了,你還敢給我找藉口偷懶。”
“那還不是你自己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