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術,若不修成元神,只能在原形的狀態下用出來,不變成原形實在吃虧。
那玄岐佔了上風,還有餘力笑道:“雲淵,那把刀是老狼王傳給你的吧?叫做什麼?狼牙是麼?你自己想想,你配用嗎?你只配用狗牙。' '可惜可惜,聽說此刀在狼山時就大大有名,還是聖主狼神的賞賜。這樣一把好刀你用起來為什麼像狗爬?是了,你力量不夠,為什麼不現出原形?讓大家看看,你原本生了一個什麼好皮囊?”
雲淵不答,手中的刀一卷,一陣寒風吹過,刀刃上颳起了一層白霜。玄岐身上更是從頭到腳糊住了一層冰雪。下風處群狼打了個寒戰,雪狼還罷了,微一瑟縮,立刻再次撲上,黑狼卻動作遲緩了一拍。
玄岐的身上一炸,抖落了片片雪花,再次笑道:“很好,老王如此厚愛你,連從人類那裡學到的道法刀術都傳給了你,還讓你進入狼群,做首領大王。哈哈,笑死我了。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要不要把現出原形,證明自己的清白?”
雲淵依舊不語,刀風大作,層層白氣籠罩,越來越冷,玄岐笑道:“看來你不開口,是你不肯死心,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老底。哈哈,有什麼我不知道?還記得當年你倒在山城雪地裡的時候,是誰把你帶回來的麼?”
雲淵動作驟然停止,原本雖然淡漠但還神光湛湛的雙眼一下子渙散起來,刀勢一緩,被玄岐一爪子拍出去,砸在河州上,濺起一片銀沙。
玄歧一招得手,心中大喜,暗道果然戳中他的軟肋,一面繼續道:“當年你不過是山城人養的一條家狗,給人拉雪橇撿骨頭,還被主家丟棄。是老狼王把你撿回來,見你長的有幾分像狼,便帶你混入狼群,還傳授你一身修為,讓你到了今天這個境界,你可還記得?”
雲淵倒在地上,雙目望天,似乎在發呆,周圍的戰鬥因為玄歧的一番豪言漸漸停止,兩群狼各個轉頭看向這邊。
玄歧化作的巨狼往前走了兩步,高大的身材將雲淵完全遮擋在陰影裡,看起來高低懸殊,強弱分明,接續笑道:“你也知道自己血統下賤卑微,不是麼?要不然,你為什麼從來不化成獸形?即使你長的再像,狼和狗終究是有區別的,你生怕時間長了被認出來,自從化形之後,再也沒有恢復過獸形,是也不是?”
雲淵陷在陰影裡,看不出表情如何,周圍的雪狼都是停住了動作,看來也都存心驚疑,不知該當如何。老帥握著柺杖的手顫抖不止,想要說什麼,卻也說不出來。
玄歧從到這裡事事不順心,這時候才覺得心懷舒暢,逼近一步,乘勝追擊道:“你這土狗,要說你沒自知之明,你也知道夾起尾巴不露相,還有羞恥之心。要說你有自知之明,可是你怎麼敢如此低賤的血統,登上狼王之位,讓狼神的子孫向你叩拜?總算你還有三分自知之明,知道趕緊讓位,不敢再當這個狼王。是怕你多受幾次朝拜,就要折了造化,下輩子連狗都做不成吧?”
程鈞聽到這裡,心中已有定數,這玄歧把切實的把柄攥在手裡,雲淵再難翻盤,這一局至少也是平手,最多兩敗俱傷。馬上局勢要大亂,再聽下去也沒有意思。自己也可以準備走路了。
這洞府的周圍,程鈞已經上下摸過一遍,各方的出路盡在胸中,從什麼地方出去都可以。他早已規劃了幾條線路。最為保險的本來是走地下,但是程鈞發現,這島似乎只有上面一層浮土,地下並非地基,也不通水道,反而是一層奇怪的介質,還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感覺令他直覺上不想靠近,無法用土遁脫身,因此只有放棄了這條路。
地上走不了,只好走天上。
程鈞已經悄無聲息把洞府的封印開啟。這洞府雖然是用法術封鎖的,但是妖族的法術原本粗陋,以蠻力為主。程鈞化氣為精之後,就已經能夠尋找出其中脈絡,用元氣一點點的消磨,早就將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