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就是洪家商會,而這個少婦正是洪家商會的會長洪飛雲,而且據說對方和謝靈芸一樣,沒有任何的兄弟姐妹,整個洪家商會全都靠這個少婦一人挑起來。
洪飛雲今年二十三四歲,按說早就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事實上她也的確做婦人打扮,而且身邊也有一個五歲的兒子和三歲的女兒,但是她的丈夫卻是一個謎,很少有人知道她的丈夫是誰。
“各位,今日靈芸請大家前來有一件要緊要之事要與大家商議,就在前天,我們謝家與周公子的南洋商會聯手,一舉滅掉了販賣人口的全羅商會,但是就在今天中午,我們又得到一個可靠的訊息,全羅商會竟然不是唯一一個參與販賣人口的商會,倭人的上泉商會同樣也在販賣人口,現在對方的行蹤已經被我們掌握,所以想請大家商議一下,該如何處理這件事?”謝靈芸率先站起來把召集大家的原因講了一遍。
“什麼?倭人的上泉商會竟然也參與販賣人口?無恥,簡直是無恥之尤!”只見坐在周重旁邊的一位白髮蒼蒼的老會長站起來,滿臉憤怒的罵道。
“靈芸侄女,你這個訊息是從哪來的,真的可以確定嗎?”這時與周重隔著一位的中年人也站了起來,不過他卻還能保持冷靜的向謝靈芸求證。
“絕對可靠,這個訊息是忠清商會的金會長告訴我與周公子的,而且他現在就在側廳!”謝靈芸說著,讓人將金文賢請了過來。結果只見這位喜歡拍馬屁的金會長進來後,立刻向在座的八位大走私商挨個行禮,然後每人送上幾句馬屁,有人很是受用,有人則和周重一樣露出無奈的表情。
好不容易等到金文賢與在座的眾人打過招呼後,謝靈芸請對方坐下,然後金文賢將今天中午與周重他們講過的話重複了一遍,而且拍著胸脯保證自己的話絕對沒有半分謊言。
雖然金文賢為人有些無恥,而且還喜歡拍別人馬屁,但忠清商會畢竟是個大商會,對方也算是雙嶼港有頭有臉的人物,因此他的話剛一講完,立刻讓在座的眾人都相信了大半,其中周重身邊的那個白髮老者更是氣的全身發抖,指著上泉商會的方向大罵不止。只不過周重看著對方激動的樣子,心中卻在擔心這位老人家的身體,祈禱對方千萬不要有什麼腦血栓、心臟病什麼的,否則那可就麻煩大了。
不過有人就喜歡與別人唱反調,只見周重錯對面,也就是坐在洪飛雲下首的一個三十多歲,長臉狹目的年輕會長道:“靈芸小姐,原來你的所有訊息都是聽忠清商會的這位金會長所說,根本沒有任何實際的證據,而且據我所知,忠清商會與上泉商會之間爭鬥不斷,所以誰又敢保證,這不是忠清商會為了剷除宿敵而栽贓陷害呢?”
“你……你……”聽到這個長臉年輕會長的話,金文賢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對方氣的臉色發青,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喘了幾口粗氣爭辯道:“馬會長,我知道上次那批貨被我們忠清商會高價買下來,使得你們馬家商會損失了一筆生意,但是現在這麼大的事,而且又當著謝小姐等人的面,就算是再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這種事情上撒謊啊!”
“哼,我們馬家企會在意那幾個錢?”只見這位馬會長很是輕蔑的看了金文賢一眼,然後又道,“至於你有沒有膽子,這個我們可就不知道了,畢竟現在空口無憑,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但是若是沒有一點實際的證據的話,馬某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夠了!”正在這時,坐在周重對面一直沒有說話的洪飛雲忽然一拍桌子,指著旁邊的馬會長罵道,“姓馬的,你還是人嗎,因為一點私人恩怨,竟然昧著良心懷疑金會長的話,靈芸妹妹請你來真是請錯了!”
說到這裡時洪飛雲停頓了一下,接著又指著馬會長的鼻子道:“在這裡我只有一句話,願意幫忙剿滅上泉商會就留下,若是不願意就快點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