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生平第一次過夏天!”千鳥對這個答案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說實話到底有什麼心事?八成和流川那傢伙有關吧?”
櫻淡然地望著千鳥短短的烏黑捲過了許久緩緩吐出一口氣。
“在日本向來流傳著一從中國學來的樂曲叫做碣石調—幽蘭。”櫻伸出手撥弄下蘭花細長的枝葉:“後來中國人現日本竟然有自己國家都失傳的音樂覺得很珍貴。人們常說這曲子是抒了懷才不遇的情感但我卻不這麼認為。”
千鳥非不知所云地望著她。
“深谷裡的幽蘭也很寂寞吧?可是能欣賞它的人卻在深谷外。”櫻放下手臂“幽蘭將自己囚禁在深谷裡深谷外的人也不曾進來看到它其實應該是兩種不能理解的寂寞吧?”她小聲說著繼續翻開劇本閱讀起來。
“兩種~不能理解的寂寞麼?”千鳥看著櫻低垂的側臉喃喃自語。
不過這種靜謐的氣氛卻沒維持多久已經懷孕4個多月的赤木太太和抱著兒子的彩子在十分鐘之後來到兩個人的住處文雅的藤真太太與睿智的牧太太隨後不久也帶著寶寶前來做客她們像任何生活在安寧幸福中的主婦一樣拉呱起來。
“哎呀你們這群小女人看起來真令人羨慕!”千鳥非端上茶說。
“怎麼承認你自己是個大女人?”赤木太太哭笑不得。
櫻將兩手交叉扣在肚子上微笑著聽她們嘰嘰喳喳地談天說地。
美國洛杉磯的一個美麗早晨瑪麗大嬸洗好流川楓的衣物擦乾淨地板看著牆上一幅畫暗笑。
“上帝!還挺可愛的!”她饒有興致地瞅著那畫風幼稚的鼻頭和有點歪的下巴:雖然畫面上的人當然及不上流川本人帥氣甚至有點變形但卻討人喜歡。
說起來已經有快一星期沒看到流川本人了想到這瑪麗大嬸嘆了口氣伸手擦擦電腦桌上裝著櫻照片的可愛像框。
說起來這小兩口也真怪!怎麼連張合影都看不到?一個在桌上一個在牆上難道日本人的風俗習慣是這樣的?瑪麗大嬸百思不得其解。
而流川楓最近的訓練確實如火如荼nba專門著重鍛鍊新人與替補隊員的夏季聯賽即將開始這不僅能和澤北交鋒更有許多上場的機會!
想到說不定還會和櫻木拼一膀子流川的麵包臉又鼓了起來。
說白了流川楓和櫻木花道是一類人:對手越強他們就越能揮自己的潛質。而在nba這個強手如林的籃球王國裡這就得到了更加有力的印證。
只不過櫻木花道更樂觀而流川楓則更專注。
楓媽與楓爸結束一個階段的工作正準備從香港飛回神奈川休息幾天。
“說起來小楓那孩子也太不像話!別的不說自從去了美國打那個nba電話都很少打給我們!倒是小櫻每週都要問候下身體狀況啊氣溫啊什麼的還給我們寄保健品~真是的簡直分不清哪個才是我們的孩子!眼看他的同學朋友都結婚生子他倒好放著一個好媳婦就是不往家裡娶~”楓媽思緒萬千地對著老公牢騷。
“要說踏實肯幹小楓那孩子是真正的踏實肯幹”楓爸也嘆口氣“不過踏實肯幹過了頭也不見得是好事啊!小楓剛去美國的時候周邊所有人不是崇拜就是羨慕說什麼家長可真是有福氣!不過我現在卻很想好好和他聊一聊。”
“老公你必須和他聊一聊!”楓媽語氣急切地說。
“好我知道!夏季聯賽結束我就好好和他談談!”楓爸點頭答應著。
義大利的夏天美麗得如同少女薄紗的衣衫仙道與尼娜此時愜意地坐在米蘭新居的客廳裡小口啜飲花草茶。
仙道深邃又隨性的眼神落在電視螢幕中間的籃球賽場突然不能察覺的一笑。
原來北澤具體點是叫澤北榮治!哈!都這麼多年了自己才搞清楚想必流川那傢伙心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