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節制,不懂也不會剋制。
不出幾日,大多數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可憐小赤卻不知,憂心忡忡,有一次說:“師父,上次我傷了你還沒好嗎?”
知道燕行不忍心騙他,遲衡卻故意說是,指使他跟著安錯去採藥。
小赤雖然愚痴卻極有慧根,將燕行的一身好武藝學了個七七八八,飛簷走壁沒問題,採崖壁上的藥草更是得心應手,安錯很喜歡帶著他。
過了好幾天,那日早晨。
遲衡趴在燕行身上,上|下|其|手,又吮又吸又啃。燕行用手抵住他的嘴唇,鬱悶地說:“現在是白天是晚上?”
“早晨,天剛破曉。”
“這樣不行,我都多少天沒有練劍了。”燕行半撐起身,赤|裸的上半身滿是痕跡。
遲衡將他的腰攬住細細地從嘴唇吻到頸彎吻到肩膀,慵懶道:“練什麼劍,把我這把劍練好就行了。”說罷,分開了燕行的腿,玩笑著彈了一彈自己□的利劍。
燕行佯怒地踹了他一腳。
遲衡按住他的腳踝,在他大|腿上巧勁一揉,勁道不大但正是地方,燕行大|腿|根一酥。遲衡趁機壓住,將利刃捅了進去,不緊不慢地搖了開來。二人玩耍了沒幾下,忽然聽見砰砰砰的敲門聲,聲聲急促,越敲越大。
二人停下,遲衡咬著牙齒問:“誰!”
“師父,你快開門!”門外是小赤幾乎跳腳的聲音。
燕行頓時窘迫了,遲衡惱怒地往裡捅了幾下,床咯吱咯吱搖得更響了。燕行急了,一腳踹過去,遲衡沒提防差點跌下床。越發惱火,把衣服往身上一披,氣呼呼地衝到房門,嘩的拉開:“幹什麼!”
小赤沒嚇著,倔強地說:“我找師父!”
說著往裡闖進來,遲衡一把將他拽住往外一扯:“你師父睡覺呢!”
“你讓開!”小赤急了,慣性地想拔劍卻發現劍沒帶,也不顧遲衡生得高大,提起拳頭就往遲衡臉上招呼。遲衡笑了,哪裡還怕他,抬手就擋,三下兩下把小赤擋得滴水不漏。
小赤越發火冒三丈。
遲衡早想教訓他一頓,正要回擊,忽然聽得背後一句:“欺負小孩你丟人不丟人絕代廢材傾天下全文閱讀!”
悠悠的站著燕行,大清早的,他一襲薄薄的白寢衣,頭髮散亂,嘴角含笑,有一種跟平常不一樣的神情,旖旎且懶散。遲衡停下。
小赤趁機溜進房子,一下子將燕行抱住。
遲衡氣得要踹人。
燕行也沒什麼力氣推開,但笑示意遲衡別跟小赤計較。遲衡只覺得那兩人抱一起的景象很讓他火大,但又不能跟一個傻|子計較。恰好安錯也追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問小赤怎麼大清早的忽然起床了。
遲衡心情非常不爽。
他不是禽獸,不可能將燕行時時刻刻綁在床上只做那種事情。可燕行不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就在教小赤練劍。遲衡平日也忙,在燕行初來的那幾天已經懈怠了,待解決的事堆積了一案子。
他鬱悶地翻閱著案卷,龍飛鳳舞地批註完。
急匆匆地跑回去,誰知安錯說今天小赤非要出府去,燕行就帶他出去溜達了。遲衡如火上澆油,轉身就走出將軍府,才沒幾步,忽然聽見篤篤篤的快馬聲。遲衡駐足,舉目望著那匹俊逸的馬飛馳而來,快到身邊時,一個矯健的聲影飛了下來:“遲衡,我回來啦!”
容越一身風塵僕僕,但不掩眉宇如飛。
遲衡欣喜若狂,二話沒說將容越抱住了狠狠捶了兩拳:“不是說明天到嗎?”
容越一拍馬背得意地說:“千里馬,怎麼樣?”
不知道又是鄭奕軍哪個將領的坐騎被他拿下當戰利品了,遲衡上下打量了一番滿意地說:“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