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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題對他來說也並不算難。

只是這個世界的歷史與前世略有不同,像宋朝之後無元朝,這點他在書寫的時候就要改動一下,以及滅明的也不是清,而是現在的大融。

先分析了一下兩種制度各自的優點和缺點,謝良臣便開始寫建議。

是的,雖然題目上只寫了要求考生分析兩種中/央與地方分權程度的優劣,但若是真的只答優劣而不提意見,那基本說了當沒說,即我看到問題了,但我不知道怎麼辦,就這麼著吧。

這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謝良便寫道,中央朝廷可以適當的分權給地方,不過著重治權而限制兵權,軍隊可在重要城鎮以戰略要地屯兵駐紮,但是軍權需得握在朝廷手中。

同時,對於外族襲擾的憂慮,朝廷可令地方軍隊時常展開對抗性演練,並最好建立一套快速的訊息傳遞手段,令一旦發生突發情況,則朝廷能迅速做出指示並傳達到地方。

至於使用何種辦法提高軍隊調動效率,謝良臣還是寫了修路,只要道路發達,不管是貿易也好,軍隊調動也好,都會迅速得多。

而且即便外族侵入中原,我方亦可打遊擊,畢竟蠻族多是騎兵作戰,若在崇山峻嶺之間則威力大減。

當然,除了遊擊,其實朝廷還可以讓軍隊施行兵團作戰,而非單兵。

畢竟步兵在面對騎兵時有天然的弱勢,可是若幾個步兵相互配合,組成小組方隊,既有防守又有進攻,那麼這樣一來戰鬥力就會成倍的增加,到時即便不打遊擊,而是正面對抗,只要大部隊到位了,勝負的天平也會向中原傾斜。

不過謝良臣這裡沒有寫要如何對軍隊進行改造,因為這就扯太遠了。

這一題寫完,謝良臣見時間已到中午,便拿出肉乾放在炭火上烤了烤,等烤熟有香味傳出,他再合著餅一起吃了,然後再答第二題。

經過前兩場考試的摧殘,謝良臣現在對這臭味不說是免疫了吧,至少也可說不至於被擾亂太多的心神,反而是這五道策問題,每題都需得仔細思量斟酌詞句,讓他著實有些費心。

就比如這第三場考試的第一天,謝良臣晚上睡覺的時候還能睡得比較香,第二天的時候就翻來覆去的不怎麼能睡著。

因為用腦過度,因此即便是臨睡前,他也總要琢磨白天寫的策問,想著還有沒有可以修改且寫得更好的地方。

且不止是他,周圍幾個號房的考生也明顯比之前焦躁了不少,謝良臣時不時就能聽見有人在號房裡走來走去的聲音,甚至還能聽見有人拿頭砸牆,聽那動靜,著實是不小,也不知道下手這麼狠,最後想出來沒有。

第三場考完交卷,謝良臣覺得整個人都要虛脫了,不過這次倒不是餓的,而是精神耗費太過,有點後繼無力。

江著再次接到人的時候已經見怪不怪了,十分熟練的把他扶上了馬車,然後拉回了客棧。

因著終於考完,謝良臣想著明天不必再在凌晨起床去貢院,心頭放鬆,就這麼睡了過去,等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這期間江著幾次來探他的鼻息,生怕少爺考試給考死了,等確定手指間有溫熱的氣息拂過,他這才放心,就這麼守在屋中等謝良臣醒來。

剛睜開眼,謝良臣便見自己床邊杵著一顆人頭,想起夢中那些光怪陸離的場景,他一下就驚醒了,好懸沒一腳踹過去。

「你怎麼在這裡。」謝良臣揉了揉眉心,無奈道。

江著見嚇著他了,也有點不好意思,道:「少爺你從昨天下午回來就一直睡到現在,我怕你再也醒不過來了,所以就在這裡看著你。」

什麼叫再也醒不過來了?謝良臣實在無語,不過想著他就是這麼個性子,倒也沒責怪只問道:「我既是在睡覺,那你也可以自己找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