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賽里斯表情認真,不像在說謊,只是他怎麼想也記不有那種時候。有看見過嗎?
“不記得?”
這時候,長琴總感覺賽里斯的有貓膩,但又說不出所以然,只有輕輕點頭。
“昨夜裡不是才見過?”
“啥?”
唇角笑容加深,賽里斯不等長琴反應,突然翻身將人壓下。
當腦袋打在床上,李長琴終於明白所謂的失控是指什麼,頓時傻眼了。
“喂!我不是說那種失控。”
“咦?不是嗎?”賽里斯雙目無辜地眨巴著,笑臉是那麼的純真:“那我們就來發掘另一種失控。”
“靠!你小子裝13!”李長琴算是見識到了,才不要屈服。
哪知道賽里斯竟然直接啃過來,長琴在被啃的過程中敗陣了,不斷掙扎著的手腳也漸漸脫力,最後服了。賽里斯可不客氣,盡情享用自投羅網的獵物,使出渾身解數,備求完成失控標準。
清早,晨光映入。
望著藍天上一粒黃橙橙的太陽,李長琴不覺輕嘆。他的腦袋正壓在一隻手臂上,瘦巴巴的,總算結實,當枕頭也不錯。偏首一瞧,手臂的主人正熟睡,那張臉年輕,漂亮,現在還有一點純真。
真是一張連睡覺都會騙人的臉。
“讓你狂,起不來了吧。”一邊低喃著,長琴動手掐了那直挺的鼻子一記,接著他又覺得這說是懲罰,不如說是親暱好了,又住了手。
才爬起來,賽里斯就醒了,一金一銀雙眸正盯著他看。長琴被瞧得有點不自在,特別昨晚被耍了,實在有夠窩囊的,不覺有點惱羞成怒。他拎起毛毯砸到賽里斯臉上:“睡吧,正午時還要舉行祭祀,到時候別給我打瞌睡。”
輕笑透出,賽里斯從毛毯下伸出腦袋:“還要看失控的表情嗎?”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讓我敲昏你,二是你立即給我裝死。”
賽里斯乖了,合上眼睛,繼續他的天使睡臉。
長琴撇撇唇,這才往浴池走去。
“希望不會有那一天。”
突然一聲輕喃,房間裡並沒有第三者,長琴回頭望正在睡覺的賽里斯,眯起眼睛問:“你剛才說什麼?”
回答他的是均勻呼吸聲,賽里斯似乎是真的睡著了。
“難道是夢話?”長琴甚是懷疑,只是看那張睡臉,實在不忍心將人揪起來,就隨他去了。
這些天巴頓將軍都有好好運用李長琴,祭祀與公眾活傳教的活動來得頻密。期間甚至有捍衛法老的貴族發起暗殺,監牢與刑臺使用進入高峰期。
長琴一行人身在暴風圈中心,冷睇著前仆後繼的犧牲者為這段歷史新增血肉,不能說完全無動於衷,只是有心無力。
祭司在臺上宣判罪名,將勇敢刺殺神使的十來人全部斬首。明晃晃的刀落下,利索地砍去一顆顆人尖,就像切砍一顆蘿蔔。
坐在觀臺上打了個呵欠,長琴不覺輕喃:“哦,死無全屍。太沖動了,這一戰若敗了,他們就是反賊,成了最多隻是追封義士。何必……”
賽里斯臉帶淺笑,說:“他們大概是有自己要堅持的信念。”
即使是見慣血腥場面的諾布也不覺蹙眉:“真是的,什麼時候才是結束。”
支頷看到最後一顆人頭落下,長琴伸了把懶腰,說:“吶!結束了。”
“我不是說這個。”諾布恨不得揍李長琴一拳。
不用細說,長琴自然知道諾布所指,不過他現在忙著擺笑臉裝大壞蛋。一邊咧著嘴燦笑,一邊從牙縫進而擠出聲音:“回去再說。”
李長琴笑得牙關都有點發軟了,最近可折騰死他,既要拿看電影的心態看待這種血腥判決,還要裝做十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