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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之前我怎麼會認為墨安不會說情話呢?&rdo;顧念偏過頭去忍住要落淚的衝動,&ldo;別總想著死的事情,太不吉利了,我去給你備水,先沐浴吧,洗洗晦氣。&rdo;
顧念沒有答應。
蘇墨安垂眸,她是真心說出這番話的,也希望顧念能答應。沐浴時,她低頭看向自己光裸的面板,左胸口那還有一道淺淺的痕跡,這段時間消除疤痕的藥一直在用,但胡耀刺得太深,直到現在還沒完全消除。
那道痕跡上,開出了一朵暗紅的花,妖嬈得詭異。三川河畔,彼岸花開。自那日夢到顧念取代胡耀刺了那劍以後,那地方就漸漸變紅,到最近,已經能看出完整的形狀了。
她每日都給自己把脈,卻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這才是最讓她憂慮的,自己的身體已經在變化,她卻感知不到帶來的影響。
彼岸花象徵著什麼,蘇墨安是知道的,她做了最壞的打算,或許身體裡的問題一旦爆發,就是她的死期。她的腦袋上懸著一把劍,但她不願別人也因這劍而恐懼,尤其是顧念。
她是一個自私的人,她想顧念活下去,卻還要求對方記住自己。記住自己,然後呢?然後,不要有他人,孤單一生麼?
真是令人厭惡啊,蘇墨安。難怪顧念沒有答應你,這心思太過強人所難了。蘇墨安撫上左胸口,波光瀲灩中,那朵花彷彿活了過來,在水波上微微搖晃。
晚上,二人一人翻著古籍,一人翻著劍譜,都不再提起那個話題,但兩人心思卻是繞著百轉千回。
第二日,顧念起了個大早,去敲蘇墨寧的房門。
蘇墨寧一臉陰鬱地來開門,卻是看到擾人清夢的顧念臉色比她還要沉重,於是她打了個哈欠,讓顧念進去。
&ldo;師姐,墨安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rdo;
&ldo;沒有啊,你不是一直都在麼?沒發生什麼事。&rdo;
&ldo;那你教我把脈吧。&rdo;
&ldo;你學這個做什麼,師妹醫術卓絕,有她在就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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