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怎樣呢?咱們不是還要拿破虛斧嗎?他們絕不會容許這樣的寶物被你拿去地,最後免不了還有一戰,仙界很快會知道。那咱們地計劃便泡湯了。”是個人都會有這樣地想法。席若塵提出這樣的質疑一點都不奇怪。
可郝偉現在已經脫離出人的範疇。至少在思想上,他已經不是人了,他照例從口袋中拿煙,這個動作席若塵很熟悉,郝偉又開始了他的奇思妙想。
“你真的認為破虛斧就是傳說中的那樣嗎?”郝偉吐了一個優雅地菸圈,未等席若塵回答又道:“破虛斧肯定沒人見過。破虛斧的模樣肯定不為人知,我估計的沒錯的話,它應該是一個看起來極為平常地東西,也正因為如此。千百年來,看守玄真洞的三大高手,才沒有發現洞內竟然藏著如此的寶貝,或許,就連那個仙皇玄真,也不知道曠世奇寶,竟然隱藏在自己的山洞裡。”
“所以說我們只要進了洞,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取走破虛斧了,神不知鬼不覺。”席若塵開心地道。
郝偉衝她豎起大拇指道:“果然聰明,一點就通。”
稍後想到為此支付了那樣多的調查費,他的心就疼,看著郝偉一臉的痛苦模樣,席若塵用腳想都知道他心疼錢了,便寬慰道:“花錢無所謂的,咱們現在有的是錢,只要最終得到破虛斧,即便是燒了一百億美金,我想都是值得的。”
郝偉吐了吐舌頭,搖搖頭道:“看來搶來的錢當真不是錢啊,我的侄女大方得可不要太過了,畢竟咱們現在需要煉製很多丹丸,沒錢可不行。”
席若塵不樂意了,郝偉很明顯是佔自己的便宜,便冷聲道:“郝偉,說話注意一些,誰是你侄女?”
“當然是你,你父親是我的大哥,難道你不是我的侄女嗎?”郝偉一臉認真樣,實事求是地道。
席若塵崩潰了,這小子說的是事實,她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來反駁他,可是她是女人,女人有的時候是不講理的,特別是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之時:“不是,我不是你的侄女,請你記住這一點,郝偉。”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郝偉實在搞不明白她為何生那樣大的氣,看著俏臉氣得通紅的她,感覺為了這點小事搞得大家不愉快實在不值得,便連忙道:“好了,今後絕不會叫你侄女,這樣總可以了吧,真是的,一點小事,用得著生這樣大的氣嗎?”
席若塵猛地轉身,眼光頗為複雜:“這不是小事,這是大事,希望你記住。”
這也是大事?莫名其妙,郝偉對著消失在黑夜中的她聳聳肩膀,一臉的不解。
今天的夜晚繁星點點,註定第二天將是個好天氣,可是好天氣不一定就有好心情,這不,天剛矇矇亮,武當便沸騰起來,就像是一鍋滾油,火燙火燙,對它們而言,今天的日子絕對可以載入門史,他們穿上乾淨整潔的道袍,準備迎接這個時刻的到來。
席若塵被吵醒了,看著院落中整裝待發的人,發現郝偉的房門依然緊閉,心中暗自嘀咕:真是的,去拜仙化之地,都是在朝陽未升起之時,眼看著天邊朝霞就要放亮,郝偉還不起來嗎?便敲了郝偉的房門。
可敲了半天,一點聲音都沒有,就是頭豬大抵也應該聽得到了,口中暗罵:“說好了今天要拜祭,卻遲遲不起身睡得像豬一樣,真不知他是不是屬豬的。”
“我不屬豬,我是屬狗的,”郝偉拍了拍席若塵的香肩,又道:“下次要搞清楚狀況,才能將話說出來,我早就起床了,哪像你,好了,咱們快些動身吧這麼多人都在等著你呢。”
席若塵的臉唰地便紅了,再不多言,尾隨著眾人向雁蕩山趕去,一路上敲鑼打鼓,場面煞是壯觀,郝偉看著陣勢直搖頭,靠,這哪裡是拜祭,分明是去迎親。
林風走在郝偉身旁,滿面春光,經過一片竹林,就要經過浮橋之時,他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