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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辰辰見蘇蘇畫的藥草好好看,還以為蘇蘇畫什麼都是好呢。”

段雲蘇嬌嗔了他一眼:“這些山水畫作我可沒學過,那些藥草都記在心裡邊了自是能畫的出來。”

趙桓禛見著他兩人之間流動的溫馨暖意,往書案上那再簡單不過的線條上看了一眼,笑道“辰弟說起這個我倒想了起來,記得一日我在一大臣家中,見著書房上的一畫甚是眼熟,仔細看著才知道是辰弟的作品。辰弟傳出去的畫作不過是那幾幅,聽說如今千兩白銀已是求不來了。”

趙桓禛說著臉上帶上幾分自豪,他的辰弟,可是一點都不必別人差。

段雲蘇聽著甚覺詫異,沒想到辰辰的畫如此得人賞識?

不過太子今日過來,想說的怕不是這畫作罷。段雲蘇扶著腰慢慢站了起來:“太子今日過來所為何事,可是有什麼能幫到你的?”

趙桓禛看著段雲蘇那隆起的肚子,眼光不禁有著些期待,可想起自己這便要遠去了,不禁覺得有些遺憾:“今日我是來同你們拜別的,明日一早便整兵出發了。這一趟可不知要去多久呢,等回來時,小侄子怕已經出世了罷。”

段雲蘇之前也曾聽王爺說起過這事,她想了想,轉身到屋裡取了不少的藥瓶出來,一一交到太子手中:“這是雲蘇閒來無事做的,有些刀棒傷藥,還有些是護心解毒之物,瓶身都用小字寫著的。太子要遠征,雲蘇做不來什麼,只能送了這些小玩意,太子還是隨身帶著罷。”

“辰兒也有哦。”趙賀辰見段雲蘇送別的男子這麼多東西,出奇地沒有耍起小脾氣,反倒是拿出了一匕首,說道:“太子哥哥也要隨身帶著。”

那匕首不是姬夙送與趙賀辰的那把麼?看著辰辰似乎很是喜愛,今日居然將它拿了出來。

趙桓禛接了過來,拔出了匕首。只見刀身之上隱隱散著森森寒意,那極薄的刀刃可見出這刀鋒利無比。宮中寶物不少,但這一下子便奪了眼球的匕首卻是少見。

趙桓禛將東西遞了回去,伸手拍了幾下趙賀辰的胸膛,笑得爽朗道:“辰弟也需要護身的東西,還是留著罷,辰弟的心意太子哥哥心領了。”

天色不早,再想設宴告別也是趕不及了,三人隨意弄了些茶水果點,也算是一分心意。雖無熱鬧,卻是比外邊的那些宴席還要讓人心暖。趙桓禛看著正專心把弄著茶杯的趙賀辰,低聲說道:“弟妹,聽聞前些日子你替辰弟解蠱,可是都解開了?”

只是為何今日他見著趙賀辰與往日沒有任何的不同?

段雲蘇微微一笑:“都解開了,辰兒如今很好。”

“那辰弟……”

趙賀辰突地將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當”的一聲脆響,又隨手拿起一塊糕點,純靜的雙目有些不滿地看向趙桓禛:“太子哥哥不許一直和蘇蘇說話。”

到了嘴邊的話被打斷,趙桓禛也便沒再問下去。他仔細瞧著透亮的眼睛,後又抬手替他倒了一杯茶:“太子哥哥可要走了,辰弟居然連話都不讓我說?”

“太子哥哥還會回來的,回來了記得要找辰兒吶。”

“承辰弟吉言了。”趙桓禛聞言朗聲一笑,以茶代酒敬了一杯,一口喝了個乾淨。

他抬眼看看外邊又是黑沉了兩分的天色,伸手解開了腰間的香囊,遞到了段雲蘇身前,眼光微微閃爍:“弟妹,你將這個替我還給你三妹罷……”

段雲看著那東西卻沒伸手接了過來,這香囊不正是自己先前見到的那個?香囊代表這什麼意思,這人該是清楚,如今卻是這般還了回去?雖然自己不願段雲容進到權貴之家,但事情已經是這般了,怎麼又可以將東西擱在自己這邊,該是找了雲容說個明白才是。

段雲蘇說道:“這香囊可是三妹做的?太子的意思三妹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