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招進男子部,青學部長的確很不一樣。”冰堂道。
手冢側頭看了水月一眼,視線沿著女孩子特有的柔和的輪廓線,望進那雙眼睛裡,水月的眸子,潤潤的,柔柔的,自那個染滿夕陽的午後以來,絲毫未變。手冢知道,不論接下來自己說的是什麼,眼前的人都會毫不遲疑地信任自己、同意自己。
“網球部終於招到了經理,那又有什麼錯?”手冢道。
“狡猾。” “狐狸。” “真會說話。” “看不出來”
“他在騙人……!”只有桃城說了真話,結果……被滅口。(海堂:不懂得接受教訓的傢伙……嘶——)
“經理?”冰堂終於保持不住冷漠,“你把我培養出來的混雙種子選手當作經理?!經理會拿著拍子上場打球嗎?”
“會。”反應迅捷的不二,笑笑地一口咬定,“我們網球部比較特別。”
“是喵,是喵。”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到“壞人”臉色發青就很開心的菊丸。
“井底之蛙可不行呀~~可不行喲~~”連嘲笑也要(更要?)說兩遍的桃城。
好心的大石,看到對方的臉已經冷得像一塊凍肉了(我怎麼會打出這種沒有營養的比喻啊……),連忙打圓場,“冰堂君,水月已經轉到青學來了,所以現在再讓她走手續也比較麻煩吧。”
“嘶——死心吧。”致命一擊的海堂。
“你、你們……”冰堂怒火爆發,目射寒光,伸手向水月邁去,“你先跟我走!!”
可手冢快他一步,一把把水月攬到身後,任冰堂抓住了自己的衣領。然後,兩人冷冷的對視著。
一邊,阿乾和不二依舊沒神經地評論著:
“不二,現在這個情況,真可說是冰山對冰山。”
“呵呵,雖然都是冰山,但本質上可不一樣呢,阿乾。”
“噢?不二,你想說什麼?”
“呵呵,沒什麼大不了,可我總覺得,表面覆蓋著雪的富士山和南極那些打骨子裡結冰的山是不一樣的。”*富士山是活火山(…_…|||)
“不一樣?不同在哪兒?”
不二眯起的雙眼帶了些許揶揄,“就是,溫度啊。”
“說得也時,不過不二,你對我們部裡的那座冰山相當熟悉呢。”
“呵呵,阿乾,你不就是為了收集這個資訊才故意問的嘛。”
兩人相視一笑,那表情嚇壞了剛剛清醒趕來的一年級學弟。
話說冰堂抓著手冢的衣領,溢位全身的怒氣正要發作,身邊卻有一團東西先燃燒了起來。
“噢噢噢——你要對部長幹什麼?!Burning!我來當你對手!!e on~~”(555,又官Y)原來是被不二塞了2支網球拍的河村。
“步伐太慢、出手太弱,你還madamadadane。”越前跟著落井下石。
就這樣,冰堂好不容易一鼓作氣製造出來的凌厲殺氣,便在青學眾人的團結一心下再而衰,三而竭,消失於無形了(團結的力量太恐怖了)……只是仍然有所不甘,忿忿地道,“你想清楚了,放棄了附加賽的名額也要留在這個地方,你可不要後悔!!真不知你到底留戀它的什麼?!”憤而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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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海堂跳,誰?誰在叫我?)一個從來不曾出現過的嘶啞聲音道。
冰堂突然止住腳步,眾人一起回頭,驚,竟是水月。
“我留戀的是:蛇、蔬菜汁、雙重性格、保姆、桃子、貓、王子、天才、和……一座冰山。”
“嘶——!!!???”她說話了。
桃城呆愣地拉扯著越前的臉,“告訴我我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