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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是清麗的、她是端莊的、她是高貴的、她是耀眼的。

無數個形容詞都無法描述她的美貌而沈天宏早已經看呆了。他的心開始躁動不安喉嚨好像被火燒了一樣的乾燥。

待所有儀式進行完畢侍從們都退下後新房中只剩下他們二人。飛絮見眾人離去忙摘下頭上的鳳冠撅起了嘴巴:真是累死我了這個勞什子可真是沉。我以後再也不嫁人了。

她將鳳冠放在梳妝檯上散了髮髻摘下耳上的明珠。她的青絲像黑綢一般披散在肩頭說不出的嫵媚與妖嬈。沈天宏目不轉睛的望著她心中的越來越盛。

飛絮。他喃喃的呼喊著她的名字把她抱到手也不安分的遊動了起來。飛絮驚叫了一聲感覺自己像粽子一樣被丈夫一層一層剝乾淨露出嬌嫩的身體害羞的閉上了眼睛。沈天宏粗魯的吻上了她的。

飛絮渾身一顫只覺得身體說不出的難受下意識的把他往外推。

不要逃。你是我的娘子永遠只能屬於我一人。沈天宏強壯的身軀壓在了飛絮的身上。飛絮心中真是又慌張又羞惱沒有想到天宏竟會如此不解風情。教導婆子不是和我說過新婚之夜新郎會很溫柔的嗎?可他為什麼那麼粗暴?我好疼!!她的肩膀被沈天宏狠狠咬了一口流出殷紅的鮮血。她驚恐的睜開眼睛然後她的臉上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給老子閉上眼睛不許看!沈天宏惱怒的吼道懊惱的望著自己的下面。

他兒時被惡狗所傷受了嚴重的傷害一直不能人道。他暗地不知道請了多少名醫來診治但所有人都愛莫能助的搖搖頭最後連他的父親沈丞相都對他絕望了。作為一個男兒哪有比不舉更丟人的?在這種自卑的情緒上沈天宏養成了人前謙恭、背地暴虐的雙重個。他不愛女人但他要擁有女人。因為女人都天生是蕩婦需要男人好好診治。就連飛絮也不例外。雖然她是王爺的女兒但她也是我的妻子。我會親自教導她如此伺候相公。

天宏你做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飛絮摸著紅腫的臉頰不可置信的問道。這個是對我溫柔體貼的沈天宏嗎?一模一樣的容貌卻是截然不同的子!我哪裡做錯了?

為什麼這樣對你?因為我討厭女人!我見了你就想吐!

既然這樣你又為什麼娶我?

沈天宏沒有說話躺在很快就鼾聲如雷。飛絮顫抖著雙手拿起被他撕扯破的衣物全數遮蓋在自己裸露的身體上蜷縮在牆角默默的流淚。

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天宏對我那麼好怎麼可能打我?況且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神請讓我快點醒來吧!

飛絮默默的想著不住低聲抽泣。過了很久她終於進入了夢鄉眼角還掛著一絲淚痕。

新婦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而沈天宏早已經不見了蹤影。飛絮一聲驚呼慌忙起身梳妝。按照規矩新婦是要在今日為公婆沏茶請安的而她卻睡過頭了這可怎麼是好?

小姐你起來了。昨晚睡的可好?一個嬌俏的丫頭聽到房內的動靜端著銅盆走進房中笑的問道。她年方二八身穿一身蔥綠色的綢衣頭戴碧玉簪一看就與一般的奴婢不同。她是飛絮的貼身丫鬟也是她唯一的玩伴。

不好。飛絮在銅盆內洗了臉坐到了梳妝檯前。新婚之夜的龍鳳燭已經熄滅了而她的鳳冠與嫁衣也完成了它們的歷史使命。丫鬟們在新房內進進出出收拾殘局臉上有些狐疑的神色。飛絮知道她們在想什麼心中一酸衝她們揮揮手:雪芽留下其他人都先出去吧。等我梳妝好了就去向公婆請安。

是夫人。丫鬟們齊聲說道帶走了留在的、潔淨如初的白布。

雪芽見到白布心中一怔又見小姐雙眼紅腫臉上隱約有淚痕擔憂的問道:小姐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姑爺他……

雪芽他是!他昨天……他昨天打我!他還說討厭我!我該怎麼辦?飛絮終於哭出了聲。昨晚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