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發鬼首當其衝,站在阿史那·烏祿面前,“哎呀,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管閻羅殿的事情?”
“把劍留下,別讓我再說第三遍。”阿史那·烏祿手腕一轉,亮出剔骨彎刀,大有大戰一場的意圖。
“威脅我們?”龍鬚鬼一聽,也走上前來,“敢跟閻羅殿作對,不想活了,是嗎?”
說著,龍鬚鬼抽出鏈子刀,赤發鬼亮出鋼叉,病死鬼與餓死鬼也各自使出降魔杵與陰陽雙環,似乎要好好教訓一下狂妄自大的阿史那·烏祿。
“各位叔伯,好久不見,想不到,我們在這裡見面了。”
一個微弱的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只見南宮臉色慘白,強撐病體,站了起來,笑著看著四鬼。
赤發鬼望著南宮越,“大哥,這娘們好像也很面熟。”
“你傻?咱們宗主的侄女,你都忘了?”龍鬚鬼一掌撥出,打在了赤發鬼的頭上,咒罵道。
赤發鬼摸著頭,才恍然大悟,大概在十年前,閻羅殿的劉洋,曾拜會過南宮城城主南宮逸,二人心心相惜,便結拜為異性兄弟,這南宮越自然成了劉洋的侄女,三年前,八部鬼眾曾隨劉洋前往南宮城,向南宮逸賀壽,機緣巧合,八鬼與南宮越也有過往來。
此時,見南宮越傷勢頗重,龍鬚鬼滿臉諛笑,慢慢走到南宮越面前,問道:“二小姐,不好好在血盟待著,出來做什麼?怎麼了,竟然還受傷了?誰幹的,我兄弟幾人替你報仇。”
“是他你能替我殺了他嘛?”南宮越指著阿史那·烏祿,蒼白的臉上,竟浮現出一絲怒意。
龍鬚鬼扶著南宮越,笑道:“能為二小姐效勞,是我兄弟的造化,可說是我們兄弟幾世走來的福氣,別說讓我們殺個人,就是赴湯蹈火,我兄弟幾人也在所不惜。”
南宮越聽了阿諛之詞,不禁笑了笑,說道:“那,我就先謝過極為叔伯了。”
龍鬚鬼笑了笑,“客氣,咱們可是一家人,你被人打傷了,我們豈會坐視不理。”
唐凌霄不禁皺了皺眉頭。原來,這女人與閻羅殿的人都認識。
他又見龍鬚鬼巧言令色,大有取悅南宮越之意,只怕他定然不會真心相助與南宮越與他。
他那眼瞧著南宮越,見這個少女,一臉虛弱,蒼白無力,他內心倒是有幾分憐憫之情。然而,南宮越的雙眸,竟也望著他,並向他點了點頭。
“我家二小姐,是你這王八蛋打傷的?”赤發鬼手舞鋼叉,指著阿史那·烏祿
阿史那·烏祿問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怎樣?把你活剝了,行嗎?”龍鬚鬼大喝一聲,說道。
阿史那·烏祿仔細瞧著四鬼,冷哼一聲:“憑你們?真是笑話。”
“赤發鬼、病死鬼、餓死鬼。”
“在!”
“送他上路!”
“呵呵……”阿史那·烏祿笑道:“你們自己送死,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烏祿,迷宗苑人人得而誅之,今日,若我們敵你不過,大不了同歸於盡,有什麼本事,你儘管使出來吧!”南宮越捂著胸口,氣喘吁吁。
“啊?”阿史那揚起眉頭,頗有興致地望著南宮越,“我有些後悔,讓你活著了。”
阿史那·烏祿的臉繃的緊緊,觀察著所有人冷聲道:“今天晚上,我會送你們去見真正的閻羅殿。”
南宮越不置可否的笑笑:“那倒是我們的福氣。”
聽了他們的對話,唐凌霄有些奇怪,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路?就連閻羅殿的八部鬼眾,也不敢惹她,反而會聽她調遣。若她是閻羅殿的人,為何又要替李猩紅“報仇”?要知道,閻羅殿的宗主,正在四處捉拿他們。
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