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雲端。晃了晃才保持好平衡。
肖毅仁今天很鬱悶,前些天接到了藥王谷的邀請,本來打算湊個熱鬧,想代表他們邪修去和正統的修士們辯論一番,哪知道,剛出洞府沒多遠就被一個暴力丫頭給胖揍一頓,連自己心愛的靈獸玄青猛獁的角都被打斷一根。
心裡滿的淚啊,委屈的怨念著:邪修何苦為難邪修。
這好不容易讓那個暴力丫頭揍完,還沒走幾步,又被一個黑臉壯漢逮住,口口聲聲說自己欺負了他妹妹,又是把自己給揍了一頓。他心裡最想說的就是:“大哥,你說我欺負你妹妹,可是我連你妹妹是誰都不知道,難道是剛才那個暴力丫頭,可是,那也是我被欺負了啊。”
無奈不是對手,只能雙手抱頭,又被揍了一頓。
這一天無緣無故被人打了兩次,換誰誰不生氣,更可氣的還是被同為邪修的自己人給打了。肖毅仁滿心的委屈,有苦找不到地方說。
老話說的好,把自己的不快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人,自己就會很快樂。
肖毅仁就一路邊趕路,邊想尋個修士出氣。
可不是巧嘛,剛想著人出氣,就看到前面雲層中有三個人在談論什麼。其中一個大光頭修士,不用看,一定是西林寺的和尚,錯不了。這中州修仙界,除了西林寺的和尚,沒有其他門派的修士會閒的蛋疼,理個光頭玩。
其實他錯了,他不知道,雲霞宗的常青子,剛剛弄個光頭。
至於他們談論什麼,這可不是肖毅仁有興趣的事情。反正在他看來,正統的修士所談的東西,不過都是扯淡。不過剛聽那禿子對著其中的少年大讚,說是得遇佛子。不禁出口嘲諷,反正嘲諷而已。正統修士死要面子,肯定不會下手再揍自己一頓。只能在自己的嘲諷中,帶著怨念離去。
剛剛嘲諷過胡澈,和梵空葉青二人的肖毅仁,心裡那是個痛快啊。這一天被人打了兩次的氣,總算出出來了。本來想在三人的怨念中瀟灑離去的時候,卻聽見三人一個說自己起了自己的兄弟,一個說自己要風度不要溫度,最可恨的一個竟然說自己是個慣偷,還專門偷女人的衣服。心裡那個氣啊,差點沒控制好坐騎,掉了下去。
眼看三人如此嘲諷自己,肖毅仁不禁反口相譏:“不懂風雅的白痴,你們這些正統修士懂個毛線。”
聽到肖毅仁的譏諷。
梵空說:“呸!邪修!”
葉青說:“呸!邪修!”
胡澈說:“哇,原來是邪修,我終於見到邪修了。原來邪修長的是這個樣子的,啊哈哈哈,我還以為多了不起呢!”
梵空,葉青和肖毅仁不禁一臉看白痴似的看著胡澈。直把胡澈看的不好意,說道:“那個,第一次嘛,難免有些激動。對了,還未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見胡澈竟然和一個邪修搭訕,葉青趕忙拉了拉胡澈的衣袖,說道:“師弟,別和這個邪修妖人說話。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就連梵空也是一臉不肖的看著肖毅仁對胡澈說道:“佛子,這樣的妖人,不配得到我佛的救贖。你還是少理的好。”
而肖毅仁,剛剛舒展開的心扉,這被葉青和梵空一口一個的‘邪修’‘妖人’給嘲弄的又是一肚子火氣。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單口難辨千軍。對方人多,也只能罷了。
“哼,在我們看來,你們才是食古不化的老頑固。我還不想理你們的。”
唯有胡澈,依依不捨的挽留著:
“哎,那個邪修,你別走啊。再讓我看看嘛。咱們討論討論。”
葉青和梵空趕緊一人一邊的拉住胡澈說道:
“師弟,別和這些邪修走的太近,不然我可不理你了。”
“佛子,和這樣的妖人搭話,只會有損你的身份,萬萬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