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如果你奶奶還有良知，你可以問她，或者去問唐曉慧，如果她敢說的話。另外，當年的事情，除了你奶奶和唐曉慧以外，還有一個知情人，那就是你媽媽，如果你想知道，你可以去問你媽媽”我為難地對顧恆說。

“好，我去問我媽媽”顧恆點了點頭。

“但我不認為你媽媽敢告訴你，因為在你們家，似乎你奶奶是皇太后，她不允許，我估計沒有人敢透露半句”我把我心裡的想法如實地告訴顧恆，我不希望他白白浪費時間和精力，到頭來，一無所獲。

顧恆輕輕地吻了吻我的頭髮，他安慰我說：“你放心，我自然會有辦法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你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離開我”顧恆擔心我又會做逃兵。

“我不知道，顧恆，你知道，有時候，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不能因為要保衛自己的愛情，就不顧一切，讓我的朋友、家人受到牽連和傷害，這樣，我會良心不安的，我們勉強在一起，又怎麼會快樂？”我不能欺騙他，我選擇告訴他實話，雖然有時候實話很傷人，但它比謊言來得實在。尤其對你的愛人，與其給他編織美麗的謊言，不如告訴他醜陋的真相，這樣能讓他更清楚地看清楚自己的心。

顧恆緊緊的抱住我，沒有再說話，我也緊緊的回抱著他，彷彿這樣能給予他智慧和力量，能讓他遵循著他的心意，明智地解決這件事，哪怕到最後給我的依然是傷害。

作者有話要說：

☆、再見顧老太太

我知道，我和顧恆上了頭條，即使我的照片連五官都分不清楚，可對於有心人，是絕對可以按圖索驥地找到我的。如顧老太太，在她從顧恆的公寓氣沖沖地走了不到一週的時間，她已經如女王一樣出現在我的面前，只是這次，不是把我約到外面，而是在一個顧恆不能接我下班的晚上，直接把我堵在路上，唐曉慧就那麼落落大方地出現在我的眼前，如老朋友一樣和我打招呼，彷彿我們之間從來沒發生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情，而是故友敘舊，這可能就是老太太所講的，嫁入豪門的資質和天賦，只要有必要，哪怕是你最憎恨的敵人，也要笑臉以對。做到笑臉以對或許不難，笑，誰不會？問題要笑得如她現在這般溫柔真誠，的確不易，起碼我的臉上沒有這樣的笑容，看到她，我的恨意和厭惡從心底升起，雖然，我努力控制，依然感覺到面部的僵硬與心底的憤怒。

“鍾小姐，很久不見，別來無恙？”唐曉慧老練地和我打招呼，和五年前的她完全不一樣，這五年，老太太對她更加悉心栽培，現在的唐曉慧比以前更加成熟持重，處事老練，她是百變天后，現在的嘴臉和那天在顧恆家嬌滴滴的小女兒態完全不一樣。

“是啊，唐小姐，好久不見，請問我們是偶遇嗎？”當然，我也並非以前的我，可以任人魚肉。

“當然不是，奶奶和我是專程在這兒等你的，有些事情，奶奶想當面跟你說清楚，沒有事前和你約好就來找你，我們唐突了。”唐曉慧客氣地和我說，但態度和語氣相當堅持，她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哦，是唐突了，因為我正好沒有什麼事兒要和老太太或唐小姐談，該談的不該談的以前我們都已經說完了，既然唐小姐也認為自己的行為是唐突了，那就等下次，你和我約好了或者是我有時間了，我們再談吧。”我抓住她的話尾巴，順著她的話直接拒絕，要不要和她們見面、談話我也有自由，不是嗎？

“鍾小姐，請留步”唐曉慧擋住了我，她語氣平淡，但堅持地對我說：“奶奶見你的目的，是想和你談談你和小恆哥的事情，你難道不能抽空嗎？”

“哦，原來老太太是想談我和顧恆的事情，既然是我和顧恆的事情，那當然是應該我和顧恆談，我和顧恆才是甲方和乙方，我為什麼要和丙方談論我們的事情？唐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