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時從蚩尤那裡傳承下來的,他們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並不比華夏相術少到哪裡去,有些不解倒也算正常的事情,所以林白也就沒把這些事情放到心裡邊去。
而且自己此行乃是有求於人,現在更是上門做客,作為客人的貿貿然去詢問主人的秘密,定然會引起反感,就算事情還有轉機說不得都會因此而斷絕。
一路行行停停,村寨門口的那些苗女卻是沒有一人散去,都是跟在林白等人身周,這種親密的姿態叫人感覺他們彷彿不是一個部落,而是一個相親相愛的大家庭。
等走到村口的吊腳樓後,那彪悍苗女領著諸人走了上去。和這彪悍苗女大刺刺的舉動截然不同,這吊腳樓內整潔無比,處處不染塵埃,而且還有一股馨香味道,彷彿女孩兒的閨房。
交代其他苗女收拾筵席,為客人接風之後,那彪悍苗女便大刺刺的當著諸人的面席地坐下,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動作幅度過大而導致裙內春光外洩,進入諸人的眼眸之中。
就在林白等人偏頭之際,那苗女眼中卻是露出促狹的神色,然後哂笑道:“你們漢人就是這些繁文縟節太多,我自己樂意露給你們看,你們看便是,何必掩飾心裡邊的那些想法,故意躲躲閃閃的,反倒是叫人覺得你們太過虛偽!”
林白等人現在有求於人,哪裡敢和她講什麼禮節之類的東西,只能訕訕一笑,也不分辯。
“這位姑娘,我們的來意想必你也清楚,不知道你們苗寨的首領什麼時候能夠過來?還是說你就是此處的首領,不知道你對我們先前的提議考慮的怎麼樣?只要蟲患一過,我保證在此處重新為你們修建與現在模樣一般的苗寨!”停頓片刻之後,林白拱手詢問道。
那苗女卻也不理會林白的問題,朝著陳白庵等人掃了眼之後,淡淡笑道:“你喝了我們的酒,是我們的朋友。但你這些朋友還沒有喝!我們蠱苗只和朋友論交情,不和外人談買賣!”
說話的功夫,其他苗女卻是已經將酒菜端了上來,然後站在那彪悍苗女的身後,緊緊的盯著林白等人,想要看看他們對這話會是個什麼反應。
沒等林白等人開口,那彪悍苗女卻是已經握住了酒壺,連倒三海碗酒,然後伸手從懷中摸出些古怪的黑色顆粒狀物體,朝著酒液裡面一扔,兩者一接觸,頓時便徹底消融,最後使得那酒液變得渾濁不堪,不過從其中卻是有一種怪異卻撲鼻的香味傳出。
這樣的動作,再配上這樣的酒味,再加上先前林白喝下的那酒的腥味,沒來由的就讓人想起‘越毒的蘑菇就越豔麗’這句老話,著實是叫人心裡驚懼。
“你們不是畏懼我們蠱苗的手段麼,那我現在也不妨告訴你們,這幾杯酒裡已經被我下了蠱毒,只要你們將它喝下,咱們才能坐下來談事情!”這彪悍苗女臉上滿是促狹笑意,朝著陳白庵等人掃了一眼後,厲聲道:“怎麼著,不敢喝麼,還是不把我們當朋友?”
聽到苗女這話,林白眉頭微皺,伸手便朝那酒杯抓去。“我來替他們喝!”
“不能喝!”話音一出口,陳白庵等人便伸手攔住林白的動作,疾喝出聲。
但凡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出來,這酒裡面絕對是有什麼古怪,而且他們剛才更是親眼看到那苗女將黑色顆粒狀的東西丟進了這酒液裡面,那些玩意兒的模樣怎麼看就怎麼像是蟲卵,若是將這酒喝下肚子,豈不是引狼入室,把性命交到了他人手上。
“你喝了也不算,只能他們來喝!”那彪悍苗女眼中笑意愈發深重,朝諸人掃了眼後,淡然笑道:“難道你們就只能讓朋友替你們來出頭麼?”
“好!我們喝!”陳白庵、張三瘋和沈凌風三人相視一眼,然後伸手便握住了桌上的酒杯,仰頭咕嘟咕嘟便把那碗酒給喝了下去!那股豪爽勁兒叫在場的苗女眼中光芒更甚,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