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把話説清楚,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藥王谷翻臉無情,對林道友你用些非常手段了
。棉花糖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等到那時,兵戎相見,就算事情真不是林道友你做的,也無法回寰了”辛夷長老也是寒聲開腔,面露殺機,對林白一字一頓的告誡道。
一時間,場內的局勢可謂是緊張到了極dian,空氣似乎都猶如是要凝滯了一般,那靜謐的氣氛,彷彿是隻要一根針掉落,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師尊昨夜並沒有離開過客房,我一直在他的房中,向他請教一些修行上的問題,直到鼎山異變,匡前輩前來時,師尊才離開客房,來了此處。”而就在所有人都已是虎視眈眈,準備對林白痛下殺手之際,林白身後的冷展顏,卻是鼓足了勇氣,沉聲道。
此言一出,場內頓時喧譁一片,所有人望向林白和冷展顏的神情,均是變得古怪起來。
孤男寡女,深夜同處一室,更不用説,這兩人還是有著師徒的名分,這就更叫人值得玩味了。不過恐怕也正是如此,林白才會含糊其辭,不向諸人加以解釋。他之所以這麼做,想來是為了冷展顏的清譽著想,不願旁人旁生枝節,做出什麼非分猜想。
“既然如此,林道友你之前為何不多加解釋,這又不是什麼大事”雖然冷展顏加以解釋,但卻是仍舊堵不住杜若的嘴,如今他心念已定,見所有人都開始懷疑林白,自然是不願錯失栽贓林白的機會,當即冷笑道:“你們師徒兩人,休慼與共,你能當什麼證人,誰知道會不會是你們師徒商量好的,故意要用這種説法,來搪塞我們”
“林道友,雖然我很願意相信你,但你這徒弟的話,的確是做不得證詞,你可有其他人來當證人”辛夷長老聞言,緩緩dian頭,語氣雖然比之前緩和了一些,但依舊有猜忌。
“不管你們信不信,昨夜的事情就是如此,我也找不出其他的證人。”林白聞言,苦笑搖頭,緩緩道,不過他的目光,卻是有意無意的向著匡長庚掃了下。
匡長庚之前一顆心,已是懸到了嗓子眼,如今好容易找到了林白不在場的證據,如何能夠就此錯失,看到林白的目光,心中頓時一亮,而後沉聲道:“我願意做林道友的證人
“笑話,是你接洽的此人,你能算得上什麼證人。鬼知道是不是你為了謀求谷主之位,聯絡外人,對歸陽穀主痛下辣手”匡長庚話音剛落,杜若已是接腔,不冷不熱道。
“林道友是我接洽的不假,但江道友難道就不是你接洽的嗎你可以給江道友作證,我就不能給林道友作證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換做往日,也許匡長庚還會跟杜若留一線餘地,但如今局勢下,卻已是顧不得那麼多規矩,冷笑一聲後,淡淡接著道:“而且我願意做林道友的證人,並不是説我就是他的證人,陳亮、許巍何在”
話音剛一落下,人群中頓時擠出兩人,走到近前,向著匡長庚恭敬施禮。
看到這兩人走出,杜若心中一凜,突然覺得事情開始向超出自己掌控的範圍發展
“昨夜是你們兩人在客房外守衛林道友,我問你們兩個,昨夜的事情,是否如林道友所説”不等這兩人禮數施罷,匡長庚便淡淡發聲,向著兩人詢問道。
“一切正如林道友所言,昨夜”陳亮和許巍相視一眼,而後緩緩道:“他們師徒兩人昨夜的確是在同一客房,並沒有離開過客房半步。”
如果説之前諸人心中還有所疑慮,但如今在陳亮和許巍話音落下後,他們對林白已是再沒有半dian兒的懷疑。既然這兩個藥王谷安插在客房外的監視之人,都沒有發現林白和冷展顏離開過客房,那不管他們師徒究竟是坐而論道,還是坐床論什麼,都沒有殺人的嫌疑。
師徒有私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