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惡臭氣息隨著它的遊走朝外散發。站在一邊的劉青蕪本就對蟲類心中生懼,此時看到這樣一幕,捂著嘴乾嘔不停。
“表哥,你去把我之前淘弄到的那套銀針給我拿進來!”林白沉吟片刻之後,先對站在身側的劉經天說了一句,然後看著劉軍武等人道:“舅舅舅媽,你們還是出去吧。等會兒祛除蠱蟲過程極為兇險,若是你們這麼多人在這,說不準……”
這話其實是林白在懵劉軍武他們,金蠶母蠱已破,子蠱只剩下本能反應,早沒了什麼太大的殺傷力,他不想劉軍武等人在這,主要是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的手段,否則的話,以後在家裡面每個人都拿著看神棍的目光盯著他看,怎麼著都不是一件舒坦事兒。
“嗯,好。我們都出去,讓林白在這!”劉軍武發揮出大家庭一家之主的氣派,揮了揮手,帶著屋內的諸人便走了出去。
接過劉經天遞過來的銀針,簡單消毒之後,林白手如閃電一般,迅疾無比的在劉老爺子身上迅速紮下九針!如果此時有華夏傳承針灸師在側的話,定然會驚撥出聲,因為林白落針的手法和華夏已經失傳了的‘絡’、‘溪’、‘谷’三套針穴。
隨著九針的扎落,那個原本在劉老爺子胸口處不斷蠕動的金蠶子蠱動作驟然便開始變慢,於此同時劉老爺子體內散餘的一些蠱毒也開始從全身各處朝著金蠶子蠱所在方位匯去。
殘餘蠱毒越匯越多,而那金蠶子蠱所在的毒瘡越來越大,面板也已經被撐的發亮,金蠶子蠱在其中不停蠕動,彷彿隨時都有可能衝破那層面板的阻礙。
看著劉老爺子身上這模樣,站在一邊的劉經天雖說什麼都沒做,可是連腳後跟都是在那抖個不停。俗話說的好,關心則亂,雖然說之前他也見過葛建新身上中了蠱毒之後的模樣,可是那貨畢竟是外人,如何能夠和劉老爺子相提並論!
此時眼見得自家老爺子胸口那麼個透明大包,而且裡面還有條怪模怪樣的蟲子在扭動來回,生怕林白萬一沒控制好,這蟲子朝著老爺子體內鑽進去,到那時候也落得個和葛建新一般的下場。想著這些雜七雜八的心事,任是什麼樣的跳脫之人心裡邊都舒坦不起來不是?!
“準備好東西!”林白沒有理會劉經天的反應,手上銀針落完之後,深吸一口氣,當即便從一邊的托盤中抓了把寒光凜然的小刀持在手中,這把小刀和銀針乃是一套,都是古時候華夏醫師所用,被林白淘到後卻是沒考察出來歷。
手起刀落,小刀迅疾無比的在劉老爺子胸前的大包上劃出一道口子,剛開始還沒有任何反應。即便是林白也只以為是刀子太久沒用,有些鈍了,正想著要不要再來一刀之時。卻是看到從那大包上緩緩裂開一道口子,無數透明的液體從其中流出。
竟然如此鋒利!林白眼皮不由得狂跳不止,這把刀雖小,可是論鋒利程度卻一點兒都不在那些上古殺伐利器之下。按照這樣的鋒利程度,這玩意兒說不準還是神醫華佗給關二爺刮骨療毒的那一把!
和當初葛建新身上膿包一破屋內盡是腥臭氣息不同,從劉老爺子體內流出的這些毒液竟然隱隱帶著芬芳香味,只是這香味一出來就叫人覺得有些頭暈目眩。九九重陽時節百餘條毒蟲匯聚而成的子母金蠶蠱果然非同一般。
毒液緩緩流出之後,大包從中間裂開,露出了裡面鮮紅的肌肉,而那條金蠶子蠱好容易找到了出來的方位,掙扎著便蠕動了出來。和金蠶母蠱恰恰相反,這條金蠶子蠱通體烏黑,猶如一罈陳放百年的濃墨,黏稠無比。
當下沒敢有任何的猶豫,林白手中小刀迅速揮起,紮在那金蠶子蠱的兩顆毒牙處,朝著一邊的托盤上便扔了過去,然後朝站在身側的劉經天厲吼道:“動手!”
劉經天聞言一怔,然後迅疾無比的擰開手中酒精瓶的封口,不要命般的朝著金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