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提起怕是滴水都不會沾染。
而且那雕工更是無比精湛,寥寥幾筆,便把那龍吞雲吐霧,起駕飛翔的模樣描摹的活靈活現,而那童子面部所費筆墨雖然極少,卻也是將神情描摹的入木三分。這種雕工,絕非常人所能刻出,必然是華夏玉雕傳承中的一位大師級人物。
“凌風,你怎麼把這東西拿出來?”陳白庵有些好奇,朝著林白手中望了一眼,卻是不禁面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盯著他道:“這陸子岡大師雕刻的躍龍門掛件是你師父留給你的唯一一件遺物,你怎麼能把這東西拿出來?”
“沈哥,這東西我萬萬不能要!”聽到陳白庵這話,林白臉色也是急變,伸手便要把那掛件推回給沈凌風。他也是有師門傳承的人,心裡很清楚這種師門傳承之物在人心中的分量,而且司馬清風已經仙逝,這東西乃是沈凌風寄託追思之物,這東西他是萬萬不能收下的。
沈凌風淡淡一笑,將東西重又推過來,道:“這擺件是陸子岡大師雕刻的不假,但玉料卻是我們師門自己尋來的。這乃是當年從極北之地挖出的寒玉,滋神養氣靈異異常,給小孩子佩戴邪魔不侵,我家裡又沒小孩,留著沒用!而且師妹也在你這,我想師傅了,自來尋她!”
“既然凌風執意要給你,那你就收著吧。”陳白庵聞言嘆了口氣,沒再吱聲。從沈凌風堅決的神情上,他也不難看出,這恐怕等於是沈凌風要向林白做的補償,如果自己幫腔讓林白拒絕,會讓沈凌風心中的虧欠之感,變得更加深重。
林白聞言便也沒再拒絕,將東西收回了口袋,笑著衝沈凌風點頭道了聲謝。
“閒話我們也就不再說了,酒也不要再喝了,還是來合計合計周遊八國的事宜吧!”許叟神色平靜的掃了一眼諸人,淡淡道:“神算局的人得到訊息,周遭八國的奇門江湖最近異常活躍,甚至有不少人想要前來華夏,被我們的人給攔了下來。”
林白從口袋中摸出煙,淡淡抽一口,盯著許叟沉默不語。
“當初國際相術大賽一役之後,如果說對你憤恨之感最重的,就是那些韓國人!你也清楚他們向來自大慣了,這次栽了這麼大個跟斗,如何能說算就算了!”許叟的話語依舊平淡無波,淡淡接著道:“所以我的初步安排是,你先前往韓國,從那裡立威,而後再開始旅程!”
“除卻韓國之外,隱恨最重的便是那些扶桑矮子。按照我的初步估計,估計他們那邊會有四個老古董想要出手教訓你,不過以我估計,他們其中最少有兩人不是你的對手!只要戰勝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便可以全身而退,壯我華夏聲威!”
“扶桑結束之後,你便去東南亞會會那群降頭師們!相信有了之前對付蠱術的經驗,他們的那些小手段也不會被你看在眼裡。不過這兩年傳聞降頭師中出了能夠使出飛降之人,所以對這個人你是一定不能掉以輕心!”
“而後再去拜會一下印度教的幾名婆羅門大師,看看那些騎白象飲清淨之水的苦修士模樣!等到那邊的事情結束之後,你再去尼泊爾拜會幾位佛教密宗高手!傳說印度教和尼泊爾最近都有活佛出世,你也不能小覷!”
許叟滔滔不絕,一口氣將自己心中對林白所要進行的規劃悉數給講了出來,而且說話之間,眉宇間更是露出一抹得色,似乎是他已經看到了林白腳踏這幾處大地,將八門鎖龍局悉數破滅,而後讓華夏相術笑傲群雄之局面。
“可萬一我要是贏不了他們那些人怎麼辦?而且您也不是不知道,還有趙宋後裔的那些相師隨時都有可能抽冷子來一個回馬槍,萬一他們把動靜鬧大了,怎麼遮掩?”林白思慮片刻之後,臉上帶著淡漠笑意對許叟問道。
“韓國那些傢伙自大無比,據說樸友河回國之後,更是鼓吹說是受到了華夏大批相師的集體攻擊才使他們此行失敗!至於